綠蕊趕緊回道,“謝夫人惦記,返來的路上,馬車過分顛簸,不謹慎磕傷了腰,讓夫人見笑了。”
柔蘭立即皺了小眉頭,低聲說道,“姑姑,剛纔我讓小微去灶間給我取銀耳羹,她返來就說,那服侍綠蕊女人的丫環也在,小微上前問好,那丫環非常無禮,不但冷嘲熱諷,還說…還說…”
將軍夫人也是憤怒,但是又不能責打逼問綠蕊,隻得攆了她出去,綠蕊也冇有多話,行了一禮就扶了春鶯出去了。
“不會,不會,”將軍夫人攬了侄女,眼裡閃過一抹厲色,“是她陳霜月,本身耐不住孤單,自甘輕賤,同保護有染,隻受了幾下杖責,這懲罰已經很輕了,我派車送了她回家,也是仁至義儘。再說,我們如何能推測,她會半路與姦夫私奔?你表哥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必然不會怪我們的。我們蘭兒這麼靈巧,他如何捨得活力,你啊,就好好養好身材,等著年底滿了十六歲,姑姑就做主,讓你表哥娶你,免得你將來嫁去外人家刻苦,一輩子在姑姑身邊,豈不是最納福。”
柔蘭又道,“小微也感覺奇特,多問了兩句,那丫環倒是不肯再說,扭頭就走掉了。”
將軍夫人會心,神采就現了憂色,“待得早晨,那綠蕊睡了,就把春鶯女人叫來問幾句吧。”
當然她也不是多心疼蜜斯,隻是,有蜜斯活著一日,她就有但願嫁個少將軍做妾,為他生兒育女,如果蜜斯死了,少將軍娶了這表蜜斯,她可就完整冇但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