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媳婦好冇事理,我的車離他另有幾丈,他自個就吐出兩顆牙,非說馬車磕著他了,這不是誣告人,訛錢麼。”馬車伕臉漲的通紅,據理力圖。
車伕也懂了麵前的情勢,決定掏錢免災:“白叟家喝湯藥很多少錢?我身上隻要二百文,不嫌少,就拿去,嫌少,我也冇有了。”
李興撇撇嘴,不甘心的道:“人多還好,就她一個,馬車白跑一趟。她如何不乖了,睡覺是磨牙還是撕被?或者說夢話?”
但眼下冇處所去,也冇逃竄的機遇,隻能跟著李興下了船,上了馬車,原路返回。
“李興家的,你把這妮子領下去,讓你男人送回田家村去。當初看她生的白淨標緻,恰好我曉得一個縣裡的舉人老爺喜好皮膚瓷白的女人,覺得能領到那邊去做一場買賣。現在看來,還是罷了。我傷了倒是輕的,傷了舉人老爺,還了得。送歸去,送歸去,把四貫錢拿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