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梁顏持續奉告她:“可王爺信了,還派人來奉告我,叫你疇昔一趟彈上一曲。”
“九殿下?”
但夜風習習,湖水黑漆不見底,她不由得又躊躇了。
寧筠先開口:“阿誰小女人呢?氣死我了,七繞八繞的,幾乎被雨淋了,幸虧躲得快。”
對,就這麼做!
寧筠麵無神采的登上小舟,由一個上了年紀的仆婦撐著往大船舫行去。
再說太子,他既然放棄了她,又如何能幫她的忙。但是,這彷彿又是第三次機遇,前兩次失利了,如果此次勝利,說不定她還能再搏一搏。
冷月道:“可不是,冇個端方,但誰讓是益王的人,我們也得謙讓是不。”
梁顏拔高嗓門:“彆廢話了,你快去,會彈就彈兩下,不會彈便給諸王賠個禮。”
不過寧筠也冇心機究查那麼多了,明天殫精竭慮比大考還要累,傍晚時分就洗漱睡了。這一覺,便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進了殿,見梁顏坐在榻上,板著臉,渾身透著寒氣。她麵貌濃豔,白日看時,會感覺明麗美豔不成方物,勾民氣魄的美。但到了早晨,共同著閃動的燭光,加上陰暗的神采,隻感覺黛眉黑眸,像隨時吸人靈魂的鬼怪普通。
低頭沮喪跟著縱香穿越重重殿宇樓閣,隻感覺腿快酸了,纔來到王府前院的遂心湖畔的一處偏殿外。
磨磨蹭蹭梳洗後吃了飯,拿著扇子發會呆,又入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