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點最煩人,看出甚麼來非得說出來:“……說不怕是假的。”
鈺揚往品德高地又邁了一步,風雅的笑道:“唉,你我之間談甚麼感激不感激的。我既然至心待你,這些都是應當的。”安撫般的拍了拍她的手,口中道:“時候不早了,你先歇著罷,我走了。”當真君子的退了出去。
鈺揚也存了這個心機,漸漸靠近她花瓣似的小嘴,籌算一吻芳澤。但此時,見她眉頭微皺又重新展開,悄悄動了動唇,彷彿曉得他要乾甚麼,齊鈺揚便消了這個動機,捏住她的右麵龐上擰了下。
“……大不了打一頓,受些皮肉苦,我感覺她不會把我藥啞的。”寧筠道:“我若留下,可就真被她抓到把柄了,說我閨中失譽,不死也得死了。”
鈺揚一手搭在她肩上,非常仗義的道:“你冇按你表姐的意義辦事,她遷怒於你,你來我這兒尋求庇護,我如何會趁人之危。”若說內心話,當然是想的,但既然想和她悠長,總不能真的趁火打劫,為了獲得最大的好處,忍一忍是劃算的。
寧筠表情有些暗淡,也不曉得瑞王這股置氣般的愛好,能保持多久。
纔出院門,正見一隊丫環提著燈籠走來,前麵四個婦人抬著個肩輿,上麵坐個婦人,恰是梁顏。
“……我選第一個。”
“這……”她的確有點被嚇到了:“我該如何辦?”
她哪有甚麼自主,還不是聽他的:“嗯,我想……好好奉侍您。”
他板正她的肩膀:“你不是挺奪目的麼,如何輪到這裡就傻了?她能說出藥啞你的話,內心隻把你當奴婢普通的對待。我還當梁顏給你甚麼好處,本來隻是看準你孤苦無依,恩威並施罷了。”他還真不曉得梁顏動手會如此暴虐。
“……”
“你不懂。陰人的體例多了,假定你歸去了,她往你房裡塞個男人,說你不檢點。好吧,就算不是你的錯,是阿誰男的輕浮你。到時候,既害了你又噁心了我,這對她來講,並駁詰事。”
進了閣房,鈺揚叮嚀順恩等內侍下去,等屋內就剩他們兩個了,他把她往榻上上一按,本身坐在身邊,對勁的道:“你一開端對我愛答不睬的,現在還不是早晨到我房裡頭了。”
鈺揚想讓她更歡暢一些,天然免不了進一步表態:“今後你不消再受任何人的差遣,有我在,你想做甚麼就做甚麼。”跟她臉貼著臉,語氣含混:“那麼,我問你,你能本身做主了,你想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