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這般的人,應當不會為了功勞便枉殺無辜,更不會扼殺那些鎮守荊南至死不退的將士所做的統統。”
謝淵沉著眼看著蘇阮:“你也說了,我是你殺父仇敵,你這般恨我,我說了你會信賴?”
謝淵眼中儘是沉霜,語氣帶著讓人堵塞的沉重。
她說著說著,就俄然笑了笑:“實在你曉得嗎,之前老夫人罵我的時候,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想過要抱著我爹的牌位,去闖宮禁告禦狀的,隻是還冇來得及。”
哪怕她上一世已經曉得了一些事情,但是這一世她倒是不曉得的。
有些事情必必要謝淵親口說出來,她才氣夠和謝家“化解”仇恨。
“厥後陛下大怒,戶部尚書差點被換,那些人纔好不輕易籌措出賑災的賦稅,可糧食剛運往荊南,那行駛了十數年都未曾出過不對的官船倒是俄然沉鑿於南河,船上統統的糧食全數進水,就連上麵押運賑災糧食的人也死了個潔淨,無一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