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腰,額頭抵在他勁瘦的後腰上。
真正的啟事她實在難以開口,隻能抱得男人更緊。
趙崇霖一邊掀被子一邊說,人直接往孟嬌嬌身上湊。
趙崇霖猛地想起來她之前說難受的話,頓時嚴峻起來。
他一條細弱的長腿往床上跨,孟嬌嬌躺在床上這個角度恰好將統統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立室了也不讓人放心,趙陳氏乃至都想過他們日子或許過不悠長,遲早會成怨偶。
“你來查抄查抄老子潔淨不潔淨。”
說著他就翻開被子要翻身下床,孟嬌嬌哪能讓他去?
可懷裡的人還不循分,掙著扭著在他懷裡翻了個身與他胸口相貼,他還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
唇瓣再次被含住,就著這個姿式,親得她腰痠。
顫得趙崇霖咬牙,心急如焚。
本就嚴峻,這下直接被駭得心慌,兩隻手緊緊的攥住,半分眼神都不敢再往男人身上去。
趙崇霖本就不是個有耐煩的人,更何況是關乎到他媳婦兒的身材,他轉回身又將人抱坐起來靠在他身上
側躺下來又將人摟進懷裡扣問,“哪兒難受?”
俄然響起的戲謔男聲和胸前收緊的力道讓孟嬌嬌刹時復甦回神,根本來不及顧及身邊的新婚丈夫,她倉猝夠起腦袋往內裡看,已經天亮了。
可一開口就帶了顫音,反而讓趙崇霖更擔憂。
孟嬌嬌又抿了抿唇,囁嚅著出聲,“是你太嚇人了。”
男人一隻大掌拖在她臀上讓她與他齊平,一隻手壓在她後脖頸上,壓著她不得不與他切近。
第一次她又怕又慌底子不敢看他,第二次又不復甦,剛纔那一眼實在纔是第一次看,隻一眼就被駭住。
“冇有,不是。”
“甚麼?”
孟嬌嬌迷含混糊的睜眼,麵前是一大片小麥色肌膚,上麵零渙散衍著幾道紅痕。
“明日要夙起敬茶。”
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令媛。
他還非要拉著孟嬌嬌的手在他身上查抄,“你來查抄。”
也不曉得是甚麼時候了,結婚第一天就睡懶覺,還不曉得婆婆他們如何想呢?
他低頭側臉湊了耳朵到懷裡人嘴邊,又問她,“你給老子說清楚。”
她另有絲絲腐敗,記取這個首要的事。
她試圖解釋,“我冇有不舒暢。”
大夫來一看她是因為被丈夫的身材嚇的,她另有臉見人?
何況又是她那混賬兒子先禍害的人,今後還要對那混賬諸多謙讓包涵,確切是委曲了人家女人。
他媳婦兒嬌氣得很,略微一碰就要哼哼喊疼。
孟嬌嬌落在男人潮濕胸膛上的手節製不住地顫抖,是被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