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都夠不著空中,光著腳也不想踩地上涼腳,稍一思考就纏上男人的勁腰,這個姿式她已經算熟諳了。
但他冇有當即答覆,裝腔作勢地想了想纔有點不太甘心的承諾。
此時的孟嬌嬌哪另有甚麼辯白的才氣,腦筋都轉不動了,泡在溫水中起起伏伏,隻感覺本身已經跟水融為一體。
孟嬌嬌仰著脖子從男人赤裸的後腰往上瞧,肩胛骨的位置有幾條紅痕,在他烏黑的皮膚上並不太顯眼,乃至冇有那些陳年舊傷較著,但她一眼就認出那是她的佳構。
“此次說好了再變來變去,老子真要清算你了,想好了再說。”
外相冇做成擁項做了墊子放在浴房給她墊屁股,就像現在如許,她被男人剝潔淨了,坐在墊了毛墊的櫃子上不至於涼屁股。
第二日公然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孟嬌嬌是被餓醒的,餓得前胸貼後背胃裡不竭放出‘咕嚕嚕’聲抗議。
可她又不是自在的,腰被兩隻大鉗子普通的手掐著。
“就罰我服侍相公沐浴,好不好?”
但也仰開端主動封住他這張老是胡說八道的嘴,罷了,隻要他承諾不在外人麵前脫手動腳就行。
“相公……”
不管男人是個甚麼設法,但這句話還是能聽,好歹想著她惦記取她。
睡夢中的人兒好似聽到了熟諳的貓叫聲,悄悄哼哼著迴應,咪咪也放輕緩了聲音迴應,一人一貓墮入甜睡當中。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咪咪而忽視了相公。
小媳婦兒嬌嬌軟軟一聲相公喚得趙崇霖哪兒還能動分毫?隻能任她施為。
小嬌嬌低頭表示男人看,“硌紅了。”
撓了半宿門的咪咪被心對勁足總算心軟的趙崇霖放進門,但不準它上床,隻能委委曲屈伸直在腳踏板上入眠。
趙崇霖氣不過在小媳婦兒微撅的唇瓣上啃了一口泄憤,留下兩個淺淺的牙印兒。
單單隻這個都隨相公意就讓趙崇霖心潮彭湃,行!如何不可!
趙崇霖可貴的也冇起,嬌軀軟玉在懷,還摟得貼得他嚴絲合縫,他能捨得起?
這類時候他竟然另有閒心問這個?孟嬌嬌心有迷惑還是點頭。
“相公……”
咪咪是孟嬌嬌給小貓崽取的名字,小東西跟她熟諳了她走哪兒它都要跟哪兒。
孟嬌嬌怕冷,熾熱的身軀剛靠近她就自發偎了疇昔,又是蹭又是貼,還上唇……
“嗷嗚……嗚嗚……”
“嗯……”
終究孟嬌嬌也冇服侍男人沐浴贖罪,反而是被男人重新到腳服侍得仔細心細,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