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返來的時候,明顯有些失落。
回到唐府以後,他用最快的速率洗漱結束,換好衣服,秀兒幫他將頭髮重新梳好。
她的目光望向唐寧,問道:“你說是吧?”
至此,唐寧和唐夭夭已經兩不相欠,全數身家,也有近一千五百兩的模樣。
做甚麼都不如做豆腐,做硬了是豆腐乾,做稀了是豆腐腦,做薄了是豆腐皮,再稀點是豆漿,放臭了還能夠賣臭豆腐……
董刺史坐在椅子上,用食指敲擊著桌麵,喃喃道:“一個贅婿,有甚麼資格插手州試?”
董明俊怔了怔,趕緊道:“但是爹……”
董明俊瞥了撇嘴,說道:“一個傻子,參甚麼試,自取其辱罷了,我包管他走不過第二場……”
鐘意將她方纔做好的飯菜拿出來,又從袖中取出一張紙,遞給唐寧,說道:“你說的對,誰說女子不如男,清女人的文采,我熟諳的統統人都冇法企及,哪怕是那些才華不俗的大才子……”
唐寧走進院子的時候,三叔正在和三嬸抱怨。
……
唐寧一邊用飯,一邊看著那首《一剪梅》,點了點頭,說道:“這位女人的文采……,的確很好。”
“我聽小寧哥的。”蘇如想了想,低下頭說道:“小寧哥為了我們,很不輕易……”
這大抵是一種才女之間的惺惺相惜,唐夭夭不想她情感降落,想了想,說道:“你能夠給她寫信啊,都城間隔這裡又不是很遠,慢的話,十天也該到了,平常時候,送信七八天就能到的……”
鐘意早夙起來,去唐家的時候,從唐夭夭口中得知,她那位叫做李清的表姐因為另有要事,天剛亮就分開了。
院牆內裡的聲音消逝的時候,鐘意拎著食盒從內裡走出去。
董刺史想了想,俄然問道:“傳聞鐘家那位姑爺,也要插手州試?”
唐寧歎了口氣,看著她,問道:“如果此次州試不能考中……”
刺史府。
“表姐?”
唐寧思忖半晌,說道:“和唐女人打賭贏的。”
三叔看著他手裡的銀票,瞪大眼睛,問道:“這些錢你是從那裡來的?”
唐夭夭看著她,驚奇道:“誰是李清?”
“甚麼靈州第一才女,還不是因為你……”鐘意瞥了他一眼,起家說道:“你先用飯吧,我疇昔夭夭那邊看看,清女人明天早上就要走了,我還想和她說說話呢……”
“我已經探聽清楚了,她叫李清,和唐家有乾係……”他咬著牙,忿忿的說道:“爹,不能放過阿誰女人,她差點就讓我們董家絕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