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點了點頭,說道:“實在除了她們,也另有很多女子才華沖霄,比如那多才風雅的上官婉兒,雁過留聲之薛濤……”
鐘意看著他好久,眼中似有異色,半晌後,臉上暴露笑容,說道:“是啊,班昭博學高才,蔡琰胡笳斷腸,謝道韞詠絮之才,蘇蕙千詩織就迴文錦……,這些女子,都是能登得風雅之堂的呢。”
獨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天下的某個節點,又呈現了一些偏差。
鐘意看著他杯中的茶水,神采茫然。
他剛纔這一句話,用了數個典故,許穆夫人一首《載馳》,答覆衛國,是春秋期間的事情;班婕妤以辭賦見長,才辯超群,勸戒君王;衛夫人雖是女子,卻精於書法,是“書聖”王羲之的發矇之師……
但是這個天下冇有李清照,唐寧也冇法辯駁鐘意。
要論吟詩作賦,他天然不能和鐘意比擬。
唐寧搖了點頭,說道:“她有這類心機也實屬普通,作為老婆,相夫教子是她的本份,但看到本身的丈夫文采、德行操守不及本身四周的人,不免會痛心,她的丈夫王凝之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謀大,力小而任重,終究害了本身與家人……”
這些都是汗青上赫赫馳名的才女,她們身上所披收回的光芒,不遜於任何一名男人。
這些話可不是他說的,而是端莊的作品賞析,應當不會出甚麼不對。
但謝道韞留下的作品未幾,唐寧也不成能記錯。
“那董刺史,另有冇有再難堪嶽父大人?”受不了這類奇特的氛圍,唐寧主動的岔開話題。
可他不曉得,固然汗青上有謝道韞,但她冇有寫過《泰山吟》……
他本來是曉得這些的,他的失憶,彷彿不儘然是她所想的那樣。
鐘意點了點頭,非常附和誌:“我也感覺,謝道韞能夠稱得上是千古第一才女了……”
唐寧俄然發明他和鐘意還是有共同話題的。
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扶著腦袋站起來,說道:“有些不堪酒力,早點歇息吧……”
鐘意看著唐寧,目光微怔。
他隻能點點頭,說道:“峨峨東嶽高,秀極衝彼蒼。岩中間虛宇,孤單幽以玄。非工非複匠,雲構發天然。器象爾何物,遂令我屢遷。逝將宅斯宇,能夠儘天年……,女子詩作多以陰柔見長,以宛轉細緻見勝,而謝道韞的這首《泰山吟》,卻充滿陽剛之氣,不帶涓滴脂粉,大筆揮灑,氣度不凡,不讓鬚眉,當得上千古第一才女之稱……”
他搖了點頭,說道:“許穆夫人載馳救衛,班婕妤才辯超群,衛夫人筆走龍蛇,劉令嫻名仕擱筆……,這幾位女子,有哪一名上不得檯麵,登不上風雅之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