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讓我們替林表妹相看婚事?”蕭氏如同聽到笑話普通,震驚地從榻上站了起來,她盯著謝樹元問:“這如何使得?林表妹在豐縣有叔伯兄弟,在安慶有外祖孃舅,論哪個都比我們靠近,哪有讓隔房的表哥替她找婚事的。”
林雪柔黯然地點點頭:“媽媽說的極是,現在借住在表哥府中本就是打攪。我自是不幸虧多費事表嫂了。隻是這孃舅遲遲不來信,我是怕外祖父還在生我孃的氣,底子不肯接我去安慶。”想到這裡,林雪柔死死抓住孫媽媽的手說:“媽媽,我不要再回豐縣了,我死都不要歸去,大伯父定是要將我隨便發嫁了的。”
孫媽媽不好再說彆的,就帶著小杏兒一道去了廚房。
林雪柔嚇得從速點頭:“媽媽如何這麼說,表哥表嫂待我天然是好的,下人也從無怠慢之處,我怎會嫌棄呢。”
蕭氏幾近是要氣笑了,陳腐,陳腐至極。可這又是祖父輩的長輩,實在不是她能說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