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臣妾冤枉呀!臣妾並冇有孩子,暗害嫡子,對臣妾冇有任何好處啊!”
皇後又道:“之前永璉病重時,此事鬨得沸沸揚揚,海朱紫竟在禦花圃放鷂子,臣妾氣急變法,海朱紫在禦花圃跪了兩個時候以後,海朱紫因淋雨暈倒,恰是嬿婉遇見將其送回延禧宮。海朱紫不但過後冇有任何表示,反而還空口白牙的說嬿婉勾引。”
“純妃!我與你交好多年,你為何要說這些話來歪曲我?”海蘭有些慌了。
“回皇額娘,兒臣有證據,兒臣有一名流證。”皇後話音剛落,純妃便起家跪下:“皇上、太後,臣妾有罪。”
皇上一聽這事兒,心中的肝火更甚:“哦,莫非朕是那種昏君嗎?讓一個宮女彼蒼白日的在禦花圃赤裸裸的勾引!朕當初隻是問了她幾句話,你背後竟然如此誹謗!”
太後聽了嘲笑一聲:“哼!身為天子嬪妃,竟然還敢和冷宮的廢妃有牽涉。”
皇上一聽是因為如懿,心中不由抱怨這個海蘭實在是太不知分寸,放鷂子就不能挑個時候嗎?
“皇上,太後孃娘,臣妾當初放鷂子實在是偶然,可要說臣妾暗害端慧太子,臣妾當真是冤枉,臣妾並冇有孩子,冇有來由要去害太子呀,不知純妃姐姐是受何人教唆,竟在這裡冤枉嬪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