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低頭喝了口茶,看向還站著的少年,悠悠道:“安流,你如何說?”
婦人笑笑,點了點膝上少年的鼻尖,轉頭看向中年男人。
歐陽安流斜了一眼歐陽落白,懶懶的靠在椅子上:“上回進宮我們又冇說是本身是兄弟倆,趙易如何覺得的關我們甚麼事。”
“咳咳”矮小少年侷促的掃了一眼主位坐著的仙顏婦人,擠擠眼睛,小聲抗議著,“爹,娘在呢!我們換個處所聊!”
歐陽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目光從歐陽落白身上移到歐陽安流臉上。
歐陽落白和歐陽安流輕步走在廊上。
“喊哥哥。”
中年男人放下茶杯,一臉好笑的看著廳中一個憋笑憋的把頭低的快戳進胸膛,一個昂著首一副委曲倔強的模樣,“嗬嗬,你既是女子又搶人家女人何為,酒樓茶社莫非冇有公子墨客嗎?你既是女子又流連青樓何為,偌大的京都還冇有你看的上的小倌館了?你既是女子跑馬鬥雞鬥蛐蛐都以女子香吻或女子貼身衣物做賭注又是何為?”
“歐陽安流,老爹這反應不對啊……”
......
流一朝白十三憐憫的笑笑,主子這一家的奇葩程度你才見了一星半點就這幅神采,嘖嘖,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歐陽俊昂首瞟了一眼本身的一雙後代,無法的搖點頭:“衣服都來不及換,就來發兵問罪,還口口聲聲說本身是閨女。”
兩道黑影刹時半跪到身前,“部屬白十三,剛開端頂替外派的白四,望蜜斯恕罪。”
“歐陽安流,你說老爹不會又想了甚麼新招來玩我們吧……”
“閨女?”中年男人眉頭一挑,抬眼看向麵前嘟著嘴靈秀少年,沉俊的五官頓明顯朗,“且先不說你這身行頭,拐帶酒樓掌櫃的女兒,強拉茶館平話先生的孫女,整天流連青樓賭場,跑馬鬥雞耍蛐蛐樣樣特長,那裡有女人的作態。”
“咚咚”拍門聲伴著排闥聲伴著女子清脆的責怪聲,“爹爹剛纔如何能在孃親麵前那麼說我!”
歐陽俊一把奪過歐陽落赤手裡的點心,“誰讓你進宮麵聖也穿男裝的。”
中年男人點點頭,“那夫人就一起聽聽看吧。”
歐陽俊深思半晌,點點頭:“也是,不過現在天子覺得你們是兄弟倆,你們籌辦如何辦呢?”
“歐陽安流,你有冇有發明這一個多月冇見,老爹跟孃親又冷淡了很多……”
婦人微微一笑,對著中年男人道:“夫君做主就好。”隨即又暖和的看著廳中站著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