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五。”歐陽安流俄然出聲。
“你還要如許待多久?”淡然的聲音在房頂響起。
駱淩躊躇的看著麵前汙臟的手。
紙上的墨印跟白四背後的血印一模一樣,歐陽落白將墨印遞還給流十六,傳音讓他歸去叫歐十叮嚀暗衛們去查。
“但是,蜜斯……”流十七還冇有想出甚麼話來勸說歐陽落白,就已經被流五拖得遠遠的。
“你們現在的狀況太不穩定,還是等沉著下來再說吧。”歐陽俊麵帶淺笑,神采淡淡。
歐陽俊看著麵前墮入沉默的兩人,微微勾起嘴角:“我能夠包管流三一個月的安然,若一個月內你們能夠救出流三,今後你們便無需事事向我彙報,俊一俊二今後直接服從於你們。”
聽到失落,歐陽落白微微鬆了口氣,她怕流三也遭受了跟白四一樣的事情。
歐陽落白麪前又閃現了那儘是血跡的房間,神采刹時發白,咬著牙,語氣微寒,“你冇有看到白四姐的模樣,身上一共被劃了九十七刀,六十八刀是生前中的,此中臉上被劃了二十一刀,胸前被劃了三十刀,有幾個傷口上我聞到了一種能令人麻痹的藥物的味道,想必是那人與白四姐打鬥時留下的,以是剩下的那幾十刀,白四姐就是在不能轉動的環境下……”
歐陽落白一驚,昂首看向屋頂。駱淩斜靠在房梁上,正低頭看著她。
流十六將目光移到歐陽落白的臉上,已經咬出血絲的嘴唇才微微鬆開了些,“稟蜜斯,流三失落了,她打扮台上刻著這個。”說著遞上一張墨印的紙。
“你甚麼時候出去的?”歐陽落白驚奇的目光一閃而過,隨即又規複了安靜。
“你讓本王出去的時候。”駱淩躍下房梁,站到歐陽落白身前。
歐陽落白也不管駱淩的遊移與嫌棄,直接拽著他的衣服就站了起來,意味性的拍了拍屁股,對勁的看著駱淩衣袍上的點點血跡,低頭看了看本身的衣服,又看了看駱淩烏黑的上半身,抬開端眨巴著眼睛,一副白兔狀,“我如許看得出來我哭過嗎?”
歐陽落白到飯堂跟朱悅,歐陽俊他們一起吃了午餐,然後便吃緊的與歐陽安流一起隨歐陽俊進了書房。
“嗚嗚……爹爹哥哥都不在,你讓我抱一會。”歐陽落白腦袋埋在駱淩懷裡,悶悶的出聲。
“啊,你看到我哭了啊。”歐陽落白如有所思的仰著頭看著他,“我哭的時候是不是特像梨花帶雨,超等標緻?有冇有喜好上我?”
“哥哥!你如何也站在爹爹那邊!”迴廊上,歐陽落白甩開歐陽安流的手,忿忿的瞪著他,“彆人也就算了,可那是流三,是我們家的人!如何能拿她的命來磨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