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其間之人的含義,沈雁當然是能聽懂的,但是他並冇頓時說出話來。那隻溫熱的手掌拉開了他的膝蓋,帶著薄繭的指尖悄悄下滑,在會陰處揉按半晌,直接冇入了其下的穀|道。脂膏淡淡的香氣在兩人之間伸展開來。
說著他從袖子裡一摸,又拿出隻青花纏枝的瓷盒,塞進了嚴漠手裡:“光滑用的脂膏,隻配了這一盒,你可省著點用。”
被緊繃的穴口勒的並不好受,嚴漠低低喘了口氣,把陽鋒拔出大半,稍作停頓後再衝了出來。但是此次也不知是碰到了哪處,沈雁身材一僵,悶哼出聲,那聲音,彷彿並不痛苦。
都是男人,當然曉得如何操弄纔會讓人舒爽,嚴漠這具皮郛的原主又是長年習蕭之人,指尖上淨是磨出的薄繭,在敏感的胯|下一陣揉弄,未幾時就讓那陽鋒微微渤起。在此之間,他未曾轉動,沈雁也毫無順從的意義,兩人就像對峙住了普通,緊緊貼合在一起。
“嚴兄也曉得淩雲公子?”目視著一步步走近榻邊的男人,沈雁的聲音有了一線緊繃,再也聽不出甚麼情感。
他說話的聲音並不清脆,也冇有涓滴情感,沈雁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低垂的視線看向那兩根頎長的銀針,他點了點頭,任混亂的烏髮遮住了視線。
他的行動實在並不算快,卻非常的果斷,不容回絕。沈雁隻感覺腦中有甚麼在嗡嗡作響,腰背不由繃勁,蜜色的大腿顯出幾條清楚的肌肉紋路,如同石雕般生硬。嚴漠停了下來,悄悄吸了口氣,眉峰微皺:“放鬆。”
彷彿被那難聞的香氣襲擾,本來還睡著的陽玉蠶此時已經醒了過來,正在玻璃盞裡忽忽的爬來爬去,圓胖的腦袋不時撞倒透明的盞壁上,看起來像是動了怒。這倒也不奇特,之前孫平清趁它睡時取了些濃稠如奶的紅色蟲汁,現在蠶兒醒來就發明受了傷,怎能不讓它勃然大怒。
他笑著說:“抱愧。”
“非論是冉楓還是魏淩雲,都跟摘星樓扯不清乾係,其間‘正道’,還不知有多少暗子存在。”嚴漠唇邊暴露了抹嘲笑,抽脫手指,雙手扶住了沈雁的膝窩,把硬起的陽鋒推了出來。
醫房中已經燃起了香,嫋嫋青煙從香爐中飄出,繚繞在屋中,味道不如何怡人,反而帶著絲讓人不悅的酸澀,像是直接把藥材投入了爐中燃燒。
固然隻瞭解短短半月,但幾日前那場存亡流亡,卻實在讓他們之間生出默契,但是曾經的意氣相投,現在卻成了龐大難辨的沉默,任誰也冇想到,他們竟然會有如此“坦誠相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