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恩走後,範寶通冷哼一聲,對薑仲說道:“你如果真能打敗阿誰甚麼陳太子,我願拜你為平生之師。”
梁承恩不睬範韓兩人,轉頭看向薑仲,薑仲拱手道:“草民陳人中見過世子殿下。”
梁承恩緩緩起家,先看了薑仲一眼,又看向範寶通,笑意微斂,道:“因此範二少爺,你範府若想在鵲橋詩會上嶄露頭角,再為我大梁建功,還須得籌辦充分一些。”說完回身抬步就走,剛走到門前,複又回身道:“剛纔彷彿聽到你們在打甚麼賭,不知可否算本世子一份?”
韓三娘道:“最得當的機會難道就是科考?”
薑仲為莫非:“回世子殿下,鄙人本日實無餘力作詩,並非成心衝犯,懇請殿下諒解。”
“七步成詩!”有人低聲道。
一向沉默不語的範寶通俄然接道:“傳聞陳國太子文膽尚未覺醒。”
薑仲乾脆道:“公子談笑了,鄙人做不來。”
梁承恩道:“範二少有所不知,陳太子才高八鬥,文膽早已暗成,隻待恰那機會開釋光彩,能如薑國宇堂太子那般一鳴驚人。”
薑仲回了句“是”。
薑仲鑒貌辨色,如有所悟,點點頭道:“交給我吧。”然後又對韓三娘說道:“韓掌櫃,給你添費事了。”
不過這類做派實在唬不住薑仲,畢竟在薑國王宮時,連這個大陸最強國度的最強太子爺都常見,如何能夠會被一個小國的天孫貴族嚇住。
梁承恩稍作沉吟,道:“既無此急才,何故口出大言,莫非你不知本年鵲橋詩會與往年都不不異?”
“草民妄言,殿下勿怪,不知本年鵲橋詩會與往年有何分歧,還請殿下賜知。”薑仲試圖不留陳跡地把話題轉開。
旁人尚且矇在鼓裏,韓三娘和範寶通見此人後齊齊色變,範寶通躊躇了一下,籌辦上前見禮,被持扇少年擺手製止,韓三娘也隻說出“民女拜”三個字就被持扇少年微微的點頭給打斷。
薑仲心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下點頭淺笑不語。
梁承恩不自禁一笑,道:“一言為定。”回身出門而去。
薑仲苦笑不答,範寶通剛要接話,梁承恩打斷道:“罷了,非論你們賭甚麼,本年七夕,隻要範府有人能於詩會上獨占鼇頭,我都會恭恭敬敬地叫他一聲‘先生’,並將我手中這把摺扇奉上。”
梁承恩搖點頭,仍看著薑仲,道:“現在讓你作詩,你情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