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做了一回惡人,無妨再做一次惡人!
霍小玉淡淡應了一句,“哦?”
作者有話要說:呼呼,持續繁忙、、、悲催的過年隻歇息4天,摔!
“你此次跟我回商州,如果有人敢再說你一句不是,我定不會輕饒了他!”雲晚簫橫眉冷然看著她,固然神采冰冷,那臉頰上的霞色卻透露了她的心虛。
“我天然曉得。”霍小玉答得乾脆,說得開闊,“將軍是君子,豈會平白輕浮女子?隻是將軍身為大唐將士,不該為大唐百姓守一世承平麼?”
“紅拂也好,你霍小玉也好,都是乾清乾淨的好女人。”
雲晚簫點頭道:“並非獻藝,隻是誠懇邀約霍女人為客,去我府上小住幾日。”
“霍女人?”
雲晚簫仰起臉來,看著她臉上那道極細的血痕,正色道:“九死之地,我也闖過來了,不過是一場酒宴,還嚇不到我半分。”略微一頓,雲晚簫眸光柔了三分,“我隻是不但願,再扳連一個無辜的人……”
“人言可畏,你瞧我隻去了一趟商州,身上便落了一個紅顏禍水的惡名,如果再去,指不定又有甚麼惡名落在我身上了。”霍小玉說得安靜,但是落在雲晚簫耳中,模糊帶著一根暗刺,不時地刺了一下雲晚簫的心。
“你又非……”雲晚簫死死忍住了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身子今後一退,終究拉開了相互的間隔,即便是心跳聲響得好似一曲混亂的將軍令,也冇法讓她壯起膽來,瞧上一眼霍小玉帶著嬌媚笑容的臉。
“天然是勸之不聽,殺之!”雲晚簫讓本身快些靜下來,倉促答覆。
雲晚簫有些驚駭如許的感受,但卻眷戀如許的感受,這麼多年來,固然有孃親相伴,有忘心師太開解,有棲霞知心奉養,但是這心中倒是一片蕭瑟,獨一記得的便是尉遲林曾經擦燃她心火的那一刻死彆。
雲晚簫坐在車板上,一勒韁繩,拿起邊上的長鞭,狠狠地一抽馬兒,便駕著馬車朝著香影小築馳去――
“哎呀,你們瞧,那不是霍小玉麼?”
“嗬嗬。”霍小玉靠近了雲晚簫一分,“既然雲將軍如此誠懇相邀,我如果再不去,便顯得不知禮數了。”
霍小玉笑道:“雲將軍府上之人,多以風塵女子看我,何曾給過我好神采?將軍是有誠意,但是誠意隻要將軍一人,小玉去了,豈不是徒增熱誠麼?”
“她是在怨我固然護了她的明淨,卻汙了她的名聲……”雲晚簫心頭的歉疚更深了一分,如此相邀,確切冒昧,但是如果把她留在長安,隻怕她此後的日子更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