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薑馥儀不成置信的看著柳瑟大吼。
隻是越是如許,她心中的恨就更加激烈。
“你……你胡說!”薑馥儀皺皺眉頭,似是喃喃自語。
她手一鬆,手裡的石塊就掉了下來,直直的砸中她的腦門,頓時湧出一大片鮮血。
“是你們直接害死了我娘…….”柳瑟很快掩住哀傷的神采,規複了方纔的冰冷。
薑馥儀見她向本身逼近,下認識的向後退了兩三步,儘量和她保持著冷淡的間隔。
但柳瑟不會,她不會健忘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的讒諂她,不會健忘她眼神裡一閃而逝的嫉恨,更不會健忘宿世她溺水前她猙獰可駭的麵孔,她覺得上演一出苦肉計就能被放過嘛……
她的眸眼裡儘是無辜不幸,眼中泛淚,彷彿下一刻就能如噴泉般湧出來似的。
她向擺佈兩邊看了幾眼,終究將目光鎖在跟從她一起來的丫環身上,見她傻傻的呆站在原地,心中湧上一計。
“三妹,你……”她使不上半分力量,胸口狠惡的起伏,呼吸都是如此艱钜。
隻是她渾身冇勁,從腹部喊出的這句話完整冇有威懾力,反而惹人嘲笑。
不,太子是她的,永久都是!
柳瑟略怔了怔,寒眸看向薑馥儀的方向,邁著果斷的步子向她走去。
她剛纔的那些話真叫人噁心,嗬,笑著醒來?
薑馥儀吃痛一聲,啊的叫出了聲,在地上來回的翻滾,模樣實在有些風趣。
她現在的反應已經不敷以用驚奇描述了,是震驚,一臉的難以置信,也是,她這個“已死之人”俄然呈現,任誰都會被嚇到半死吧。
“如何,驚奇麼?”柳瑟勾了勾唇角,朝前走了兩步。
她要的不是太子妃這一個虛位,而是真真正正成為他的女人,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你個賤人!”薑馥儀亮出了最後的底牌,歸正明天她難逃一死,倒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
柳瑟側過臉來,眼神浮上一層殺意:“就是在這個處所,你和你的好哥哥薑尚將我活活淹死……”
“為甚麼?”柳瑟將驚奇的目光投向正若無其事的擦著劍身的男人。
“你這麼可愛,我該放過你麼……”柳瑟扯出一抹笑。“你覺得我會信賴你的大話!”繼而她的眼神發狠,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重。
因為如許的柳瑟是她從冇見過的,飛揚放肆,眼神凶惡暴虐。
“你覺得你是誰?不過是阿誰女人和內裡男人所生的賤貨罷了,你也不衡量衡量本身的身份,還妄圖和我搶殿下……”薑馥儀越說越努力,也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疼了,乾脆將心中憋屈了好久的話一股腦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