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纔是?”柳瑟眼神微斂,“你做過多少傷害我及我身邊人的事,你本身內心清楚。”
她每天如同餬口在惡夢中,她是如願以償了,但是她敬愛的男人卻從不正眼看她,乃至連和她說一句話都覺很多餘。
她手一鬆,手裡的石塊就掉了下來,直直的砸中她的腦門,頓時湧出一大片鮮血。
薑馥儀提及謊來,可謂是臉不紅心不跳,仰著下巴楚楚不幸的看著柳瑟,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不免產生憐憫之心。
“你個賤人!”薑馥儀亮出了最後的底牌,歸正明天她難逃一死,倒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
“好,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柳瑟神采突然一凜:“王媽是我殺的,她的屍身就在那片荷花池裡……”
薑馥儀吃痛一聲,啊的叫出了聲,在地上來回的翻滾,模樣實在有些風趣。
她的語氣像是詰責,但又篤定無疑,薑馥儀被她盯得內心發慌,她隻感受本身將近堵塞了。
薑馥儀瞳孔縮了縮,死死的咬著本身的嘴唇,直直的盯著柳瑟的方向。
“我不信你不在乎!”薑馥儀眼睛瞪得渾圓,這個賤丫頭就是想和她搶殿下,隻要她死了,殿下就是她的了。
隻是她渾身冇勁,從腹部喊出的這句話完整冇有威懾力,反而惹人嘲笑。
柳瑟拎起她的衣服將她拉到湖邊,薑馥儀這會兒滿身有力,連半點抵擋的力量都冇有了,隻能任由彆人這麼拉扯。
她明顯已經死了,為甚麼還要再返來,是要和她爭太子嘛……
她的聲音本來就很輕微,說話總給人一種冇有力量的感受。她麵不改色的說著這番話,擲地有聲,果斷有力。
“三妹,之前是姐姐不好,但那都是母親逼迫,我也是迫不得已,傳聞你冇了以後我難過了好一陣子,你就看在姐妹瞭解一場的薄麵上,饒了我這一次吧,求你了……”
“驚駭麼?”她不容回絕的捏起薑馥儀的下巴,逼她直視她的目光,這句話向來是彆人問她,既然已經開端,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因為如許的柳瑟是她從冇見過的,飛揚放肆,眼神凶惡暴虐。
她早已嚇得瑟瑟顫栗,兩腿一軟,又幾乎顛仆。
他的目光沉沉,如寒冰般的黑眸裡從冇有她的影子。
柳瑟不怒反笑:“也就隻要你纔在乎那太子妃之位。”
“這不首要,首要的是你很快就會死了。”柳瑟抬眼看她,“精確的說,是生不如死!”
“你…你個賤丫頭,清楚是妒忌我坐上了王妃之位,乘機抨擊!”薑馥儀慌得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