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就算靈藥內裡,也冇有一味叫做悔怨藥的。
文曲在天上兜了一圈,收了好些仙女們贈送的寶貝法器,掛在身上叮叮鐺鐺沉重不堪,不得不稍作逗留清算安妥,卻在這時,遇見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文曲明天表情倒是極好,一手捧了聖旨,一起哼著小曲,見到小我便要上前號召一番。他本就生得俊朗風騷,一張嘴更是能說得瑤池生波白蓮儘放,彆說普通仙女,就連那位崑崙山的西王母娘娘,也還是被他哄得服服帖帖。
白大夫被他一語說穿,心中駭然。文曲卻還是一副冇端莊的模樣,敲著那窗戶笑道:“如我冇猜錯的話,這窗上所寫的,可就是那人姓名?倘若白大夫趁便將他生辰八字報上,鄙人彆的本事冇有,好歹也是巫蠱星算的鼻祖,說不定能算出此人當代投在哪戶人家,白大夫還能和他有一麵之緣。”
平常神仙哪個不肯意在天庭安安穩穩某個位置,平生安逸無事,如若還能享享香火供奉,更是極好。哪有一個像文曲星君這般,在天庭之上被帝君親筆點了入凡曆劫,還歡樂鼓勵興高采烈的。
文曲點了點窗上的塗鴉陳跡,“竟將千年之前的京都構造記得如此清楚,若我冇猜錯的話,中間想要的人,想必就是當年皇城之下,用無辜性命祭了這座城樓的人。”
白大夫望著窗外,燈火透明,次序井然。淩遠殤為人或許有諸多值得詬病之處,但作為帶領者,他的才氣無庸置疑。僅憑一人就能將冥界管理得昌隆繁華,政通人和,終究打敗顧琰,坐擁江山,絕非偶爾。
白大夫見文曲麵色竄改無常,想到他之前單身一人前去和冥主談判,那淩遠殤脾氣不成以凡人理喻,不知是否做了甚麼倒黴之事,拉過文曲的手腕,搭上尺脈三寸,便想看看他是否有異。
“麒麟額角,豈是爾等能隨便觸碰。”那小孩將小臉一揚,一副燒了你還是對你部下包涵的姿勢,“孤名淩遠殤。”
除了帝君以外的天庭第一聰明人,倒不如說是天庭第一神經病更加得當。
冥界並無所謂白日黑夜之分,日光不成現於天空。為辨彆時候之便,以雙月為記。明月暗月相合之時,是為夜晚;相分之時,便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