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何奇特?”上官夫人道。
這日午後,式錦睡了午覺,懶懶的斜倚在榻上,翻著一本詩集。在當代她也是才女一枚,誰料一朝穿越,到了當代她倒成了無能的小白,渾技藝藝冇了用武之地。
這一段時候學下來,書裡那些繁體字她也能懂個七八九成了,隨便翻翻書打發時候是冇題目的。但是前人們的話語拗口的很,好好的一句話非要用晦澀難懂的體例來表達。
她順手將手裡的書扔得遠遠的,百無聊賴得用手撐住頭,收回一聲長長的感喟:“啊……”
幸虧式錦學習才氣是有目共睹的。父親給她請的先生也很有耐煩,固然她三天捕魚兩天曬網的學著,但她悟性頗強,很能舉一反三。
對一個淺顯人來講,瘦十來斤看起來也很較著了。可惜,式錦是個瘦子,她看起來還是很不苗條。
她也一刻都冇有停止尋覓歡兒,她的親信老林頭是府裡的管事頭之一,一批批人馬派出去,將鄭屠和歡兒的祖宗十八代,沾親帶故的都查了,涓滴冇有線索。
芳兒一把抱住式錦,先細心看了看傷口,小嘴一撇,似要哭出來:“錦娘,你真的冇事了吧?可擔憂死我了!“
上官夫人如有所思的說:“就不知,老爺內心是如何作想的。”
電腦?開車?英語六級?excause me,誰在乎?有甚麼用?一身的技術,餬口才氣還比不上素秋。
老林頭噤聲不語。上官夫人怠倦的歎了口氣,道:“如手上的人手不敷,我給兄長修書一封,他現在已是常州太守,手裡有可用的人。但是,不到萬不得已,我實在不想讓哥哥為我擔憂。家裡這些齷蹉事,真是難以開口。”
“昨日我派出去的王三子,我讓他前去查訪歡兒的一個遠房姑母,因路上出了些岔子,擔擱了半天賦找到。阿誰姑母非常不耐煩,說是為何每天有人去問歡兒。”
芳兒本來一向擔憂她的傷情,每天鬨著要來看她。她父母曉得上官府比來不平靜,不準她過來,以免給她孃舅舅母多生是非,再有枝節,也影響式錦養病。
老林頭搖點頭道:“不是的,夫人,歡兒姑母說,我們已經是第四撥找歡兒的人了。”
歡兒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渺無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