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像疇前一樣,像是這上官府裡的一個影子,見到誰都要低眉紮眼、曲意阿諛了。”
“為甚麼要她死?她就這麼傻乎乎的活著,我看著才高興呢!”
江姨娘聽著,也冷冷的笑了,咬牙切齒的說:“老天真是不公!我那裡比阿誰朱流碧差了,你又那裡比式錦阿誰小賤人差!至於兒子……我也曾有兒子的……雲若……你也曾經有個弟弟的……”
“你不感覺江姨娘母女在這事上很可疑?歡兒一個丫頭,跟式錦又冇甚麼過節,她這麼處心積慮的害錦娘做甚麼?”
“娘,說這些有甚麼用?當務之急,是讓表哥從速去找到歡兒,永絕後患!”
“如果她曉得半點啟事,還能饒了我們?她必定不知情。”江姨娘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