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夏九吃過早餐,告彆上官大人一世人便自回常州覆命去了。
夏九忙說:“哥哥你自去,歸正明天我們是趕不了路的,必然在堆棧等著你,咱哥倆好好喝兩盅!”
李二察言觀色,謹慎翼翼的道:“老爺,歡兒這一歸去,隻怕……”
李二來到歡兒房內,說上官大人要見她。
夏九想了半晌,豁然道:“二哥言之有理。”
大夫已經為李二包好了藥,他吃緊忙忙的付了錢,一把抓住夏九的手臂,道:“兄弟,哥哥我現在有點要緊事須得歸去一趟,你請了大夫後,千萬彆走,在堆棧等著我,我有要事找你!”
兩人相視大笑。
夏九奉朱公子之命送歡兒前去京州上官府,一起曉行夜宿,倒是非常順利。
歡兒吃了兩副藥,平常本就是勞動著的人,身材根柢是好的,眼看著精力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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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歎了口氣,道:“歡兒,你莫非不曉得,你此去京州,危急重重?”
上官大人在驛站上房內端坐著,看著下方叩首的歡兒,一臉凝重。
歡兒忙將事情一一講來。上官大人神采陰晴不定,半晌不言語。
大夫此時聽診結束,便問了李二幾個題目,他不耐煩的答了,回身對夏九道:“上官大人來金陵辦差,我是跟從大人來的。今兒個感覺肚子有些鬨騰,恰好路過這藥鋪,便出去看看。”
夏九定睛一看,本來是老瞭解,在上官大人身邊服侍的李二。以往靖楓出入上官府,多數都是夏九隨行服侍,以是兩人非常熟諳,私底下也相約喝酒耍牌。
“那江姨娘就算不能將你如何,老爺如何不恨你?你此後還能有好日子過?”
安設好歡兒,夏九便出門去尋大夫,旅店不遠有家安濟堂,夏九從速去尋大夫。
夏九便請了大夫去給歡兒看病。大夫看後說是風寒加上勞累,但是並不打緊,吃兩副藥,安息一兩天就好了。
“夏九兄弟,你運氣不錯,給你免了這趟差事,你可得謝我。”
上官大人歎了口氣:“老夫不想造殺孽啊!實在是……難堪。你看著辦罷了!”
夏九忙問:“二哥此話怎講?”
夏九道:“本來上官大人也在金陵。”
歡兒受了驚,忙道:“李二哥,我們也算是從小瞭解,現在的景象,萬般不由我。該如何自處,請二哥教我。”
“歡兒,本官自是曉得靖楓送你回府裡是何原因。你且將當日之事原本來本的說與我聽,不得有半句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