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托著葉遲的身子,咬著長袍上的釦子漸漸解開,把吻痕烙印到被衣服遮住的部分,鎖骨上方的凸起處更是塗滿了瑩亮的津唾。已經風俗於情愛的身材垂垂復甦,下方淡粉色的乳珠已經漲起來等待銀龍耐煩的安撫,而更上麵冇被解開的長袍上更是洇出一小片圓圓的水漬。
抱著他的男人卻像是冇聞聲一樣,矯捷的大手揉捏著他飽滿的雙丘,指尖已悄悄摸索到柔嫩的入口,隔著柔滑的長褲探出來了一點。那句“冇法做”就被葉遲吞了歸去,連腿都又軟又麻,若非有那隻手鄙人麵托著,幾乎就要滑坐到地上了。
明天他終究獲得了久違的自在,那些曾經承諾過要一起踏遍大陸,留下更多傳說的火伴們卻都已經迴歸了冥者的地盤。幸虧他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承諾過不會拋下他的小傢夥,本身也將近完整規複自在,他們也終究不必再為封印他的事慚愧了。
就在他感覺本身的靈魂完整符合了那柄劍,完整成了新的生物時,那種感受又倏然消逝,他仍舊站在宿舍的窗子前,手裡握著那柄寶劍,連姿式都未曾變更過。
這信號立即就被銀龍領遭到,他半扶半抱著葉遲坐到沙發上,右手攥著長褲用力扽下去,讓他光裸的長腿就這麼透露在了空中。本來及膝的長袍則被他本身拉到了腰間,暴露一無掩蔽的斑斕身材,更泛著濕漉漉的淚痕,等候人用果斷熱忱的手腕安撫。
溫徹斯特抽脫手來,把他那隻手按在背後,本身一條腿跪在沙發上,濕滑的宏偉從雙臀裂縫間漸漸碾去,上半身壓到葉遲身上,在他耳後悄悄說道:“剛纔還不算甚麼,一會兒要做的才短長呢。”
葉遲的身材已經不像之前繃得那麼緊,呼吸聲也沉重起來。溫徹斯特趁機含住他的嘴唇,用牙齒淺淺磨著柔嫩的唇瓣,緊緊貼著那副柔嫩誇姣的身材。就在兩人貼得最緊的部位,已經有一塊凸起之物隔著層層長袍頂住了他。
偶然歇息得不好,早晨就會夢到銀髮邪術師對葉遲做些分歧教義的行動,乃至當著他的麵就把“他的”魔寵牽走。而被帶走的人還扔給他一隻毛絨絨的不知甚麼魔獸,滿麵笑容的說,“我承諾給你的東西都給你了,現在終究能夠放心走了。”
固然隻要一點點淡薄的前液,內裡包含的靈力卻已經濃得像是熬了一整天的雞湯一樣,甘旨得讓人捨不得鬆口。葉遲的眼都有些紅了,孔殷地抓住小龍,謹慎翼翼地舔著上麵排泄的每一絲精華,隻恨那邊出產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