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箏不明白地走過來：“大哥，我不懂。”

錢易玄色的瞳孔一動不動地盯著錢歲，很久纔開口道：“是的，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最好永久也不要讓我見到你這張臉。”

為了體貼他們不熟諳路，段宴還特地找了兩個麵癱小婢女給他倆帶路，兩人走到一半，錢歲俄然問道：“孝哥，牌位既然不是秋三月燒的，那是誰燒的呢？”

陸孝純點頭道：“我們倆個之間總該有個了斷。”

錢歲伸手握緊了口袋中的糖果，果斷地點了點頭。

錢箏有點不歡暢：“另有甚麼事？”

陸孝純冷酷道：“正有此意。”

“對！”秋三月的神采格外猙獰，“這本來就是你應得的，當年因我的臉上有胎記，父親竟然連個名字都不肯給我，母親因萬劍山莊而死，你竟然還在那邊白白餬口了二十多年，大少爺……嗬嗬，萬劍山莊是江南第一大莊，衣食無憂，如許的日子，是不是舒暢到你都忘了你娘姓甚名誰了！以是我恨你，恨你的無情無義！”

段宴暴露了邪魅的笑容：“我底子就冇有中毒醫的毒。”

錢歲瞪大了眼睛：“她死了！”

“本來不是你乾的，”錢歲癟嘴，“不過你說的暗害大事，嘿嘿嘿……”

陸孝純現在倒像是貫穿過來問道：“阿歲，當時你給她的秘笈，按理來講應當隻要兩三頁，她如何冇有發明馬腳就放走了我們？”

“三月，”陸孝純開口，語氣非常安靜，“是你。”

“我找過他了，”錢易出聲，語氣有些降落和孤單，“開初我的人隻是跟蹤你，不料偶然間窺聽到你與他的對話，你走以後，我找到他，隻是，他不但願任何人去打攪他，我曉得他的內心……算了，我與他的事，到這裡，就如許了。”

“萬劍山莊的莊主與莊主夫人也是你殺的？”陸孝純終究收回了心中的疑問。

“大哥！”錢箏錯愕道，“你就這麼算了麼!”

他冇有說出口，陸孝純卻翻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錢歲心虛地一笑：“實在……當時我們還冇有碰到阿依珈的時候，我偷偷用波斯文在前麵隨便寫了亂七八糟的招式以防萬一，就是當時跟你說的我胡編亂造的甚麼降龍十八掌、鎮江山千機變甚麼的，成果還真的碰到了她……”

“嗬嗬,段宮主，我們好久不見了呀，九雲宮的饅頭還是一樣有乾又硬。”秋三月轉頭衝著段宴挑了挑眉，段宴嘲笑一聲，“既然你感覺有乾又硬，那麼就吐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