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國乒隊這些隊員們真是皮糙肉厚、身經百罵，你看他們臉上不帶涓滴竄改的。”

第一階段提拔賽安排得很鬆散，當天早晨就是決賽。莫喬抽著空兒給祁慧打電話提了這事兒，祁慧有點懵，不曉得該說甚麼好，頓時就決賽了，如果她說祝他決賽大捷，會不會讓他倍感壓力？

方鍛練也是氣急，劈臉蓋臉先是一通臭罵，用詞極其凶惡，的確就像把刀子一樣直插民氣，刺得人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攝製組本來懷著看好戲的心態在拍，拍著拍著都有點不落忍了，拍照師呲著牙小聲跟一旁的同事嘀咕，“這……說得有點太狠了吧，我看許展鵬都要哭了。我們是不是把攝像構造掉？”

電話那頭的莫喬笑出了聲，“你放心，我不嚴峻。你說得對，平時如何打，明天就如何打。”

“必定得播了，早晨收視率必然暴漲，觀眾就喜好看這個。”同事笑得挺歡暢，“不過許展鵬被訓太常見了，觀眾都冇有新奇感。可惜冇拍到方鍛練懟鄧振宇的，不然莫喬也行啊。他們倆捱罵捱得少，物以稀為貴。”

幾台攝像機不約而同地齊齊對向莫喬，可惜的是，大師還是未能從莫喬麵無神采的臉上找出任何竄改。

拍照師聽得頗覺震驚，罷了又問：“那明天這段視頻――”

“啊？”

第七局比賽他搶救了四個賽點，圍觀的小火伴們都驚呆了，他在球場上的時候不感覺，比賽結束腦袋裡終究一點點地復甦過來，可還是有點蒼茫：方纔阿誰心無旁騖、豁出命去打球的人真的是本身嗎？他不是一貫隻能打順風球，心機本質差得要命嗎？為甚麼明天會這麼不一樣。

“早晨有直播。”莫喬道。

“你如何曉得？我之前在七台拍《致富經》的。”

鄧振宇接連拿到了三個賽點，可每次都被莫喬敏捷追平，這比賽的狠惡程度的確讓民氣跳加快。

祁慧坐位下的沙發墊子都快被她抓破了。祁爸心中對勁，一邊小口小口的啜著茶，一邊對勁地哼著小曲兒，見祁慧凶巴巴地朝他瞪過來，才從速噤聲，臉上的笑容卻如何也遮不住，晃得祁慧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