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發誓,這個狗比再不閉嘴,她就要拖著她同歸於儘了。
然後,讓林夕煩躁的第二個啟事呈現了――淚水立即恍惚了她的眼睛……
大抵是猜想到林夕因為和她共用一個身材而不能傷害她的原因,金燈藤子是完美的解釋了甚麼叫做“打蛇順棍上”,把林夕的威脅和不耐全數當作耳邊風,老是弱聲弱氣地說一些不知所謂又令人火大的話,林夕從最開端的煩躁到現在的閉口不語,算是已經放棄和藤子相同的能夠性了。藤子完整冇成心識到本身眼下正處於多麼傷害的局麵中,或者說是認識到了,卻因為林夕的存在而無節製地依靠了起來。
和穀原結衣同一組的門生們年紀尚小,聽到這一番話都有些意動, 但是反觀成年人,卻冇有那麼等閒被壓服了。
即便現在她能節製藤子的身材,主動權卻還是在藤子的手上的,一旦藤子有過分的情感起伏或是做出甚麼行動,林夕就會立即落空身材的掌控權。這一點是非常致命的,如果在碰到仇敵時,藤子因為驚駭而下認識地有所行動,形成的結果的確不堪假想。
“誰都冇有你現在的處境傷害。”林夕打斷了藤子的囁嚅,一針見血地給她點瞭然眼下的局麵,“從方纔燒烤區的打獵看來,獵人組比我們更早獲得了動靜,也早已拿到了完美的設備。這類時候不管是想掩蔽本身還是想埋伏彆人,都已經有充沛的時候去做籌辦了。比起你的老友,你更應當擔憂你本身,你覺得你現在就很安然了嗎?彆傻了,你身材本質差耐痛力差,我就算有才氣,在這具身材裡也甚麼都做不到。”
“你他/媽你說你是不是傻?!”林夕氣得全部腦袋都懵了,她就冇見過如許的豬隊友,的確職業給仇敵送人頭。
結衣在地上掙紮了好一會兒,才抬起紅腫青紫的手悄悄拭去沁出唇角的血跡,眼神更加暗淡了起來。
這座小島上有大麵積的樹林,環境清幽,卻冇有傷害的肉食類植物,對林夕並不能形成威脅。真正威脅到她生命的隻要那些具有高殺傷性兵器的“獵人”,至於所謂的船票、手環和遊戲,林夕底子冇有遵循遊戲法則走並且活下來的籌算。
“但是、但是……!”結衣急中生智, 大聲道, “但是他們底子冇有考慮過我們想要活下去的表情!如果你殺了人,搶了手環,登上了船隻活了下來,為了袒護本身犯下的罪過,你就必須替他們袒護統統,今後能夠會有更多的人死在這個島上!而他們手裡捏著你殺人的證據,就相稱於時候將你的性命攥在手裡!哪怕活下來了也要每日擔驚受怕,如果這些證據被暴光出來,活下來的人也必然會被判正法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