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們腳下的冰梅石板,另有這個經幢,是錢氏的吳越國留下來的,經幢上麵的經文是錢元瓘親手所書。”他持續說。
他轉頭看著我笑。那一口白白的牙,在暗綠色的映托下,顯得更白。
“怪不得,今後我得謹慎了,免得出醜。”他仍然那麼淺笑著。
兩小我就麼這麼在那棵香樟木的樹冠下低語,彷彿整座山上冇有一小我,山石瓦楞,藍天雲樹,另有這巍峨的屋子,這統統都是我們兩小我的,看完風景,說完情話,我們就要回到這個屋子裡去了。
“已經很多年了。”
“我老是有種錯覺,模糊感受你認錯人了。”我昂首看他。
兩小我第一次靠這麼近,他的下頜抵到我的頭上。
“隻能聽它們的聲音,也看不到它們的模樣,也不曉得從那裡飛來,一會又要飛到那裡去。”
“對,就在這個露台上,玄台。”
“本來這叫冰梅石。”
“對不起,讓你不高興了。”他聲音低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