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年前，你也是盜了我百香樓的朱雀蘭。”白叟道，“公然是膽小包天。”

“癡兒！”白叟歎了口氣，“如果你早些將這執念放在修仙上，怕是離飛昇不遠了。”

鏡子裡便是樂術的模樣，淺顯到有些呆愣。

樂至看向秦和：“還是你來吧。”

樂至刹時有種被騙了的感受。

城中人並未幾，他們順著主道走到了絕頂，便見了一棟二層的樓，金色的牌匾上書著‘百香樓’三個大字。

樂至還來不及瞪他一眼，便覺眼皮漸沉，神智也恍惚起來。

龐大的古銅鏡鑲嵌在牆上，鏡麵泛黃而粗糙，如果不細心看，或許就把那當作牆麵了。

這鏡子能照出人的秘聞，但是有一種特彆，便是修為極高。萬事相生相剋，這鏡子本是有靈性之物，遇強便會避其鋒芒。

兩人盯著那二層的木樓看了好久，見了很多人興沖沖而來，挫敗而去。

“我盜朱雀蘭，那人一向護著我，本是無關之人，又是為何？”樂至道，“我一向不信賴他對我偶然。”

樂至與秦和並肩一起，到了城門處一亮光圈處，兩人都往鏡子裡看去。

“……”

白叟說完，便帶著樂至與秦和繞過了百香樓，三人從小門而入，便入了一個清幽的院子。本來是百香樓後院。

院子當中似透著這茶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