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石英一笑,對她說:“可不是。你上回是不是說你卡在七尾了?我早說過我會追上你的,現在這不是應驗了。”
雲母愣愣地看著麵前的哥哥,想叫他一聲但又怕本身認錯了人,滿腦袋的不成思議。
正殿當中,四方敞亮的火苗在華麗的燈盞中有節拍地跳動著,石英一身紅衣分外灼目。他懶洋洋地靠在石椅上,笑得很有些對勁。但是雲母望著兄長,張了張嘴又閉上,竟然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這mm最是心軟不過,疇昔都疇昔了,何必累她擔憂。
哥哥他……不會是……
特彆是望著石英身後整整齊齊的八條尾巴以後,雲母呆了半天,好不輕易才道:“哥哥,你已經有八尾了?”
“可、能夠嗎?”
但是這些千言萬語現在到了石英口中,便隻剩他雲淡風輕地輕笑了一下,道:“無用之物,留著做甚麼?妖令不過是令不平管束之妖,他們現在都已臣服於我,我又有禮服他們的手腕,還要這石牌子有何用?”
石英說得過分蕭灑,雲母不由愣住,他這般不在乎這塊讓他成了妖王的牌子,實在出乎了雲母的料想。
當然,那些驚魂與可駭之處,冇有需求同雲母說。
實在石英就算長得再如何快也不是成年的狐狸,冇有白玉大,頂多就是亞成年的公狐狸,可這麼一看卻實在比這兩年都冇如何長的雲母大了一大圈,八條尾巴一展更是威風,他對著天空長嘯一聲,輕鬆地踩了雲臨空而去,待將雲母送回院子,這才分開。雲母遠遠地朝他搖擺尾巴告彆,直到哥哥看不見了才轉過甚。
不管如何看都……
狐狸的感受一貫靈敏得很,白玉又是有孩子的母狐狸,天然分外警悟。雲母不由得驚道:“你如何能瞞得過……”
一開端他雖是迷惑於為何多了這麼多衝著他來的妖獸,卻冇遐想到他撿到的那塊平時就用來墊桌腳的牌子上。但是厥後圍攻他的妖獸越來越多,輸了便非要拜他為王,以後他又偶爾發明一些小妖完整冇法抵擋他的號令,實在過分奇特,這纔想到那塊寫著“令妖”二字的牌子上。再然後堆積在他身邊的妖物太多漸成氣候,弄得其他一些占地為王的妖獸傳聞了也非要來與他一戰分個高低,攪得他冇法用心修行,乾脆暴怒,狐火勢頭大漲,來一個就戰一個,生生打出了剩下的三尾。恰是如此這般,他才陰差陽錯地當了這個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