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晏笑而不語,竟然也冇說不好。
“口是心非。”對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把本身衣服上的釦子一個個得解下來,他做這個行動做得很慢,成心勾引般的,暴露一大片赤/衤果的肌膚,季晨的眼神在周安晏緊實的胸/膛上麵來回滑動,暗自裡吞了口口水。
季晨悄悄咬了他一下,“閉嘴。都是你弄得。”
正想著,耳邊就傳來悶悶的笑聲,一雙暖和的手伸過來摟著他的腰,“如何,被罵了?”
“也不怪父親心軟。”周安晏直言,“齊簡他們是我爺爺那一輩的人物,都是看著父親長大的長輩,在貳內心,這些人大抵和親叔叔冇甚麼兩樣,他必定不會想到有一天他們會這麼做。”
季晨被罵得心虛至極,閉著嘴巴不說話。實際上季晨並不是用心曠工,他隻是被明天的訊息震驚到了,一時候得空顧及其他事情,等他回過神來,又被周安晏按在床上啃得精光,健忘設定隔日夙起的鬧鐘。歸根結底還是周安晏精力太好,折騰的他一碰枕頭就昏昏欲睡,把第二天的拍攝都拋在腦後,但這類甜美的承擔如何能說出口呢?他隻好愁悶的賠罪,“對不起啊,我……”
實際上鬧鐘就算響了他也不會去,現在季晨腰疼的要死,隻想持續窩在周安晏懷裡睡覺,夙起事情實在是一件辛苦事,他的懶病犯了,不想去。
兩小我折騰了整整一個早晨,第二天季晨冇及時醒來,在睡夢中的時候被一陣短促的電話聲吵醒,他迷含混糊的伸脫手,在床頭櫃上找到手機,“喂?”
季晨奸刁的道,“嘴巴包管是不敷的,還是讓我本人親身監督你,你今後遲睡覺,我也不睡覺了,你幾點歇息我就幾點歇息,如果早上早退了,那就是你的錯。”
季晨忍不住笑了,“他可不敢。”
“喝兩碗就差未幾了,鴨子性涼,彆多吃。”周安晏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嚐嚐明天廚房做的牛肉,加了生粉,很嫩的。”
季晨按住話筒,“你小聲點。”這個音量隔著耳邊便能夠聽到,東明還吼得這麼大聲,彷彿恐怕彆人不曉得他翹班樂意一樣。他感受周安晏在他身邊微微動了動,當機立斷堵住了東明的嘴,“幫我請個假,明天玩的太晚了,早上鬧鐘又冇響。”
方天宇點頭,“這方麵是要重視,兩邊的警方都在抓人,這麼大型的毒品私運案,這麼多鏈路下線,不免有漏網之魚,固然那些都是小蝦米不敷為懼,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多安排點保鑣庇護你們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