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狠下心,“可我們等不及了,港島那邊的人不會等我們內鬥結束,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我們動手撤除他!”
話一出,連齊老都驚呆了。他抬開端當真看著陳然,彷彿第一次認清這小我。
“還能有誰?阿誰叫康帥的……”
周安晏獲得方天宇的包管,又轉頭和康帥聯絡上了,陳然和齊簡想要洗白的錢,有一部分是港島那邊黑道的資金,他們不敢全數投入一個劇組,是以分批次的投入分歧劇組,隻是隨後這些錢都被周安晏插了一腳,讓財務在做賬的時候冠上了康帥的名字。
當初他們就是盤算周安晏不會重視到他們的小行動,纔剛鋌而走險用這類體例洗白資金,冇想到對方竟然將計就計,把他們的資金全數套走了!
陳然對此還無知覺,他正和齊簡籌議著如何將資金不動聲色的轉入他們投資的電影劇組中,他們投資的電影是大製作,估計票房起碼三億以上,不過投資商卻隻要他們董事會的人,賬目很好做手腳,陳然有些欣喜,如此輕而易舉的把那些來源不明的錢變成合法支出,算是消弭了他一塊芥蒂。
齊老閉上眼睛,“事到現在,已經不是問他如何會曉得我們打算的時候了,我們現在要緊的是如何和港島那邊的人交代!彆忘了,過幾天就是我們的付款期,我們付不出來,之前的儘力就白搭了!”
陳然還是不信賴,“但是他如何會曉得!他不該該曉得這件事!”
一件件好事堆積在頭上,讓陳然頭都大了,他之前可冇想過本身會邁入如許兩難的局麵。周安晏這邊臨時不去想他,光是如何和港島那邊的人交代,就讓陳然感覺煩躁不安,洗錢這活動本身較著是完不成的,但對方會同意本身不乾麼,畢竟那是翻臉無情的黑道,絕對冇有憐憫心這類說話。據他所知,曾經有人感覺做這類事太損陰德,想要罷手不乾,那邊的人竟然派人直接製造了一場車禍,把人完整弄死在。現在齊老讓他回絕那邊人要求的話,他是不是也會遭受一樣的費事?
陳然在說出口時候,本身也被本身嚇了一跳,但是頓了頓,這個動機彷彿越來越清楚,紮根於貳內心深處,他喃喃的道,“周安晏的兒子還小,又冇有結婚,如果他有甚麼不測,接辦的人也是他在都城的母家,那邊人不熟諳環境,亂世還不是即是我們接辦……”
齊老揉著眉間,“這筆錢我們丟不起,如許吧,我們先把港島那邊的人給安撫好了,我們幾個把錢補齊,然後再想想體例把洗錢這件事推了,能不感染就不感染。至於周安晏那邊你就不要擔憂,他冇有證據的,就算猜到是我們動的手腳,也不成能對我們做甚麼。”不過恰是因為他們做事太隱蔽,周安晏纔敢動手套走這筆錢,齊老一想起內心就忍不住肉疼,這可不是十幾萬,百來萬的數量,而是上千萬的資金,早曉得周安晏會這麼做,齊老就算冒著被人發明的風險,也要把這筆錢放在他名下,可惜現在說甚麼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