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皮！人皮！嚇死我了！”沈翠娘和阿誰叫小綠的丫環，一進人群的中間，本來怯懦的兩個弱質女流就瞥見了那張“鋪”在地上的人皮，不由得一陣尖叫，抱在一起幾近走不動路。

顛末沈翠娘和小綠的辨認，這張人皮，確切是翠紅樓的頭牌女人如煙的人皮。

沈翠孃的答覆，這對於邢捕頭和一眾捕快，另有四周圍觀的百姓來講，不過是稀鬆平常的一次針對凶案的問話，但是對於程劍來講，卻如同驚濤拍岸普通讓貳心驚膽戰。

明天早晨，這翠紅樓的如煙女人就遇害了，可想而知，那底子就是單鐵文賦性畢露，狗急跳牆之下，用了甚麼邪法，將翠紅樓最標緻的如煙給弄死了，隻剩這張人皮！

確認了人皮的身份，邢捕頭公然是個老道的捕頭，隻見他毫不躊躇的詰問道：“沈媽媽彆哭了，快說說如煙女人是甚麼時候不見的，你如何大朝晨的來報官。”

這時，程劍又想到，當初他碰到單鐵文的時候，也是和小清河上第一次呈現人皮在同一天！

“如煙”這個名字，程劍曉得，那是翠紅樓的頭牌女人，傳聞是善於簫會詩詞，固然比不上大青樓的花魁才女那般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但是在翠紅樓這類不大的青樓裡，已經是夠用了。

隻見沈翠娘和阿誰叫小綠的丫環，哆顫抖嗦的被差役帶進水火棍圍城的圍牆以內，兩個弱智女流明顯已經曉得要來辨認的一張人皮，神采都已經白了，但還是不自發的挪著腳步。

“邢捕頭，此人都癟成如許了，如何辨認啊？我們看都不敢看！”

冇過量久，便聽一陣女子的呼喊聲從遠處傳來，緊接著便見一眾捕快分開圍觀的人群，將兩名女子引了出去。

不一會，隻見邢捕頭從人皮上找到一個一塊皮膚，看了一眼，便轉頭對沈翠娘道：“沈媽媽，你來看看這是不是你說的那塊粉紅色新月形胎記。”

要曉得，他在紙團上寫黃衫女子通緝單鐵文的事情，通過這般行動來攪動單鐵文的心神，讓他暴露馬腳，用以辯白躲在翠紅樓後院燒燬柴房內的單鐵文到底有冇有扯謊。

“說重點！有冇有！”邢捕頭見沈翠娘叫起來不像話，不由得一陣不耐煩，對著沈翠娘又是一聲吼。

“沈媽媽，你不是大朝晨的來衙門報官，說你們翠紅樓的頭牌如煙女人昨夜無端失落嗎？來！細心辨認一下是不是她的人皮？”邢捕頭也被沈翠娘這老孃們這等弱質女流的嬌弱模樣，弄得甚麼脾氣也冇了，但還是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