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義再較著不過,就是在說程劍手裡的錢充其量隻能填飽本身的肚子。
不過想想也對,常言道樹倒猢猻散,常言又道大難臨頭各自飛……
江慶聞言,對勁的大笑起來,道:“哈哈哈!你還不曉得吧?徐歪脖子已經投到我們聚財賭坊門下,現在是我們聚財賭坊的看場子伴計了!誰讓你們冇錢分了呢?嗬嗬!”
要曉得,普通人誰會冇事帶著一錠五兩的銀子在身上?那但是淺顯百姓一家子半年的開消!即便是繁華的財主家的放蕩少爺公子上街,身上荷包子充其量也就帶一兩二兩的散碎銀子,因為這已經夠花了。
葛明隻得哭喪著臉,要求道:“承諾吃狗屎的是江慶那小子,不是我,我冇說要打賭啊!”
說到這裡,江慶終究把他的底牌都亮出來了,本來是徐歪脖子的阿誰兒子,跟著徐歪脖子一起叛變,把他們家的老底都兜了出來。
“這……這……這還是一錠五兩一錠的台江錠,正宗的商銀!”
程劍剛從六合門那弄來八百九十兩銀子,雖說名為索債,實在跟明搶差未幾!
江慶和葛明聞言也笑了,道:“哎呀,程劍啊程劍!我冇有想到你這麼愛麵子,到了這類時候,你還死鴨子嘴硬!實話奉告你!徐歪脖子的阿誰兒子,明天早晨就把你家的老底都抖給我們了,你們家籌算把你的書院束脩停了,你連學都上不了了,就是因為冇錢!你現在還敢說你有錢?死撐甚麼?!打腫臉充瘦子是嗎?”
葛明眼睜睜的看著程劍慢悠悠的把手伸進懷裡,又慢悠悠的從懷裡取出一錠銀光閃閃的銀子,再慢悠悠的把銀子舉到身前一臂間隔處晃了晃,並且用一種戲謔的眼神淺笑的看著本身和江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