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葛明彷彿戳中了賣身女人家的把柄,隻見她睫毛一陣顫栗,看向兩個茫然不知所措的弟弟,又看向江慶,暴露躊躇不決的神采。
至於以後的事情就不能留著她了,必須找個處所打發了,畢竟他們江家的權勢現在還不太安定,必須找個書香家世有權勢的大戶人家聯婚。
此人不是程劍又是誰?
“嘿嘿,誰說老子冇錢,誰說老子冇本領?要不要打一架?”程劍毫不逞強的捋起袖子,現在他正巴不得找個藉口揍他們,隻要葛明敢硬撐說開打,程劍絕對就把這倆貨打成豬頭,現在他但是身負龜甲龍象功,一挑二底子不怕,更何況江慶和葛明兩人都隻不過才十三四歲罷了。
“罵你爹如何了?你說不定不是江老邁親生的呢!要不你親生的爹到底是誰,你先歸去問問你娘?”程劍最喜好的就是拐彎抹角的罵人。
“你要曉得!我們江少爺家裡但是聚財賭坊,那但是全姑蘇城獨一的賭坊!是不缺銀子的,女人家,你這另有兩個弟弟呢?你不想讓他們好好過日子,要讓他們學著你賣身為奴嗎?”
據程劍所知,統統賭坊裡粉碎這端方的就屬聚財賭坊最多,程劍記得很小的時候他爹程弟大和江老邁還是挺井水不犯河水的,厥後就是為了這個粉碎端方的事,才鬨得水火不容。
“你敢罵我爹?”江慶一聽就怒了,也忘了和程劍辯論。
說來真是好笑,彷彿不管在那裡,守端方的都虧損,不守端方的反倒常常混得風生水起。
這是比來幾年姑蘇城常見的場景,傳聞近幾年北方的幾個州縣蝗災水災不竭,百姓流浪失所,有些逃過災荒的北方百姓逃到姑蘇城就成了災黎,災黎一貫身無分文,本就吃不飽,最怕得個三災六病的,但是人哪有不抱病的?
江慶見著女孩動了心,便心下得意起來,昨日他老爹對他說,他也十四歲了,該找個女人開葷破雛,這個賣身救父的女子長得眉清目秀的正合他胃口。
想想那大戶人家的女孩過門今後,哪容得下這麼一個爬過少爺床的丫頭?
賣身救父!
程劍腦筋轉得快,江慶跟不上,人又長得胖,小小年紀差點被程劍氣得背過氣去。
“呦!呦!呦!你一個每天捱揍的小肥豬也敢自稱少爺?也敢自稱做善事?這幾年被你和你阿誰小比揚子的老爹賣進青樓的女人很多吧?”程劍毫不逞強反唇相譏。
“不收絕命錢”固然是賭坊中的行規,但是總有一些賭坊眼饞這點錢,不守端方暗裡裡偷偷的做,不然姑蘇城的青樓裡每年都有那麼幾個新**的窯姐,哪來的?有些賭徒的荊布之妻和女兒日子過得能夠還不如窯姐,也就半推半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