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霍良隨口一句打發的話,高芹芹當真了,想都冇想就打車前去墓園。
說著,她朝門外瞅了一眼,蹲下身子揪住高芹芹的頭髮,迫使她與她對視。
遊離在高芹芹鎖骨處的大掌,俄然收緊,狠命地捏住她的肩骨。
“你如何曉得我不是高芹芹?”
“說,你是誰?!”
“你是誰?”高芹芹駭怪地看著那張臉,身材像是被人打了麻醉似的使不上力量。
微涼的指腹挑逗似的撫摩她的發,輕觸她的臉,一寸一寸地往下點誘。
“啊――”
“放心,我不會讓你太孤傲,等會兒呢,你阿誰嫡親至愛的弟弟會陪著你。”
“對不起,我不該思疑你,這些天你在緋聞風波口上受儘唾罵,實在是委曲。”
一聽到“弟弟”這個詞,高芹芹渾身顫栗,兒時的惡夢不竭地在腦海回放。
“嗬,本來是你。”
男人好久不出聲,看得高芹芹有些心慌,壯著膽量扯了扯他的袖口。
霍良神采漸沉,減輕手上的力度,身下的女人痛得盜汗涔涔,仍舊堅稱本身是高芹芹。
她死死咬住嘴唇,試圖減輕疼痛,感受右手將近落空知覺了,踩在手背上的高跟鞋狠狠一跺,然後鬆開。
高芹芹慘叫,摧心砭骨的痛令她滿身止不住地顫抖,她叫的越淒厲,對方就越亢奮,減輕腳下的力度。
“委曲你在這裡待幾天,等我和霍良結婚度蜜月以後,我就放你分開……”
“好痛!”高芹芹大驚失容,不明的看著霍良,“阿良,你在說甚麼?我就是芹芹啊!”
來者收回輕視的笑聲,二話不說抬腳就往高芹芹胸腔處踹疇昔,鋒利的鞋跟踩在她的手背上,用力磨礪。
“高芹芹,被人踩踏的滋味如何?你冇想到吧,還冇嫁進霍家就落在我白玉冰手裡,嗯?”
是劉驕陽!
他又返來了!
大抵下午三點多,霍良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他淡淡地應了聲,隨即便瞥見高芹芹高挑的身影走出去。
從她進門的那一刻,霍良就發覺到不對勁。
陳舊的鐵門被人鹵莽地踹開,一雙極新黑亮的尖頭高跟鞋呈現在高芹芹麵前,再往上看,是一張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臉。
霍良的聲音那樣和順,高芹芹聽了熱淚盈眶,雙手不循分地摸解男人的衣釦。
扯開人皮麵具,白玉冰對勁洋洋的嘴臉映在高芹芹眼裡,看她一臉震驚,白玉冰陰裡陰氣地笑了。
霍良眸色一凝,攬住高芹芹的腰奪過主動權,將其賽過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