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八塊腹肌,平時隻感覺他邪魅傲慢,本日一見,那肌肉真是讓人血脈噴張。
“喂……”
他的頭髮絲絲縷縷,還在滴著水,水珠沿著髮絲一點點下墜,滑過他美好的鎖骨,滑過他硬邦邦的胸肌,朝著浴袍上麵流去。
宴傾慕刹時麵色慘白,她從冇有想過薄冰焰竟然會不依不饒。
她情不自禁後退,讓開他擒著她下巴的手,不想男人竟然抓得更加沉穩,一動不動。
“薄先生,我已經訂了機票,我要返國了。”
她如何敢忘了――即便他軟下心,送她一隻折耳貓,可那也不過是他利用女孩的戲碼,他向來就冇有真的放過她,報歉也是假的。
“彆人能代替你,任我隨便享用嗎?”
說完以後,她就不敢昂首,她曉得本身的決定違背了他,而這個風俗將統統掌控在手裡的男人,必然會讓她都雅。
他的嘲笑聲隨之而來,冷冷僻清,他就站在樓梯口,淡定地斜望著她。
他穿戴廣大的浴袍,領子開得很大,暴露精美的鎖骨,苗條逆天的腿在浴袍下模糊約約,身材筆挺高挑,透露在氛圍中的蜜色肌-膚更是如璞玉雕鏤,流轉著晶瑩的光芒。
兩人目光相視的刹時,宴傾慕情不自禁地臉紅了。
“這是甚麼東西,你的寶貝?”
“啊,疼――”宴傾慕倒吸一口氣,蹙緊了眉毛,那眉眼間模糊的楚楚不幸的神采讓男人的神采更加陰沉,一想到她能夠就是如許在彆人身下告饒,他就怒不成遏,想將她掐死。
薄冰焰皺緊了眉,打量著本技藝中的東西,好笑地悶哼了一聲。
等她看到顧獨一竟然慎重地將她的內衣放進懷裡的時候,臉上更是五顏六色。
“你說,你要走?”薄冰焰將話尾拉得很長,他站在一片黑暗裡,宴傾慕隻能瞥見他側過甚來時左耳上一排熒光閃閃的鑽石,勾畫著他美好的耳廓,他站在那邊,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響徹房間的嘲笑,男人沐浴過後的臉在暗淡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平淡,側耳上那枚熠熠生輝的耳釘閃動著誘人的光芒。
與劉哲輝在一起的時候,兩小我相敬如賓,他在她麵前向來不會如許。
接著,他又往她傷口上灑了一把鹽巴:“我還冇享用,你就想分開了嗎?”
“嗬嗬――”
他驀地擒住了她粉嫩的耳垂,將她一把壓在牆上,昂藏的身材死死貼上她的柔嫩。
“我。”宴傾慕弱弱地歎了一聲,她不曉得該不該說實話。
她的嬌軀因為嚴峻狠惡顫抖,那纖長稠密的睫毛像一根根毫無重量的羽毛,落在他的心湖上,挑逗著他並不平靜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