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羽士點了點頭，“你如許說也對，但是一諾，你要曉得，凡事要做到最好，做到極致，都是互通的。做學問和修道一樣，科學和玄學走到絕頂，說不定是殊途同歸呢？也或者它們本來就是同源，是一個媽生的。”

“這麼好啊？”溫一諾連聲誇獎，“那我就放心了。我媽媽和師父呢？他們也過得好吧？”

溫一諾差點給老羽士跪了，心想我為甚麼要窮究這個細節？我又不是宗教人士，更不是神學院的研討生……

“當大天然的災害產生的時候，文明程度越高的文明，越脆弱，越輕易被毀得乾清乾淨。”

“這些怪物也抵擋過，比如說共工，傳說裡，它人臉，蛇神，紅髮，用我們道門的目光來看，實在就是一條成精的蛟。”

老羽士還在滾滾不斷：“再看看西方神話裡的大大水發源，為甚麼呢？是因為空中上也有一群半人半獸的怪物殘虐，把人間弄得烏煙瘴氣！上帝對本身造出來的這些怪物也看不下去了，是以也是提早對人類預警，然後降下大大水，洗濯了統統半人半獸的怪物！”

“哈哈哈哈！樂歪的唄！你師父跟你一樣，都是財迷！”老羽士笑得更高興了。

這算不算殘暴傷害國度珍稀特級庇護植物？

“這是神學的視角。”

溫一諾失聲笑道：“那師父必定非常歡暢了！”

老羽士摸了摸腦袋，看著窗外的青山綠水，笑著說：“好啊，山裡現在可風涼了，就像住在一個天然大空調裡，還自帶濕度調度。”

溫一諾：“……”

老羽士覺得她同意他的設法，說得歡暢了，手舞足蹈起來：“真的，很多神話能夠用科學來解釋，如果科門生長到必然境地的話。”

溫一諾也有點小對勁，不過她還能忍得住，冇有跟著一起自吹自擂。

溫一諾戴上藍牙耳麥，將手機放回小揹包裡，順手將揹包拎在手中，一邊規矩地先酬酢起來：“師祖爺爺您身材還好嗎？山裡比來熱不熱？”

老羽士衝動地站起來，順手就比劃起來：“當然瞥見了！我一諾寶貝如同神兵天降！手持神鞭，統統魑魅魍魎無所遁形！”

但是她還是耐煩聽老羽士解釋。

溫一諾聽得內心暖烘烘的，特彆是老羽士一句“師祖爺爺這裡有錢，都是你的”，的確是王母娘孃的靈丹靈藥，她隔著萬裡以外隻要聽一聽都感覺渾身是勁兒，彷彿重生。

老羽士說得衝動起來：“這麼說吧，東方神話裡的大大水，是各種怪物跟神鬥爭，最後共工撞倒不周山，纔有大大水。這些怪物就成心機了，它們傳聞是神跟人連絡，生出來的各種物種。想想‘龍生九子，各種分歧’，再想想為甚麼十二生肖裡隻要龍是不存在的植物，彆的都是實在的植物，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