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又在顯擺他的大長腿了,一屁股坐在書桌上,用毛巾擦掉我頭髮上的水。
我持續冇話找話,主如果為了轉移五臟廟的重視力,但是陸周承一點也不共同,頭枕著胳膊不曉得在想甚麼?
我心慌意亂的推開陸周承,卻被他攥停止段,“內裡這麼大的雨,你想往哪兒跑?”
看到我氣呼呼的模樣,陸周承略微收斂了一些,不容回絕的將我按在椅子上。
霸道!
我朝他瞪眼睛,“乾嗎做你女朋友,你又不喜好我!”
我用毛巾擦臉,眼睛卻往衣櫃瞄,“內裡有衣服嗎?”
陸周承這會兒冇跟我計算,伸手來摸我的頭,“你發熱了,聽話,把濕衣服脫掉。”
直到小腿被踢了一下,我恍然驚醒,有些衝動的衝他喊,“不要拿這類事開打趣,我會當真!”
不滿他如許輕浮的態度,我下巴抬的老高,“有甚麼大驚小怪的,又不是冇看過!”
我吹掉桌子上的灰塵,把包包放在上麵,然後脫掉陸周承的外套,“你如何會曉得這裡有個板屋?你另有鑰匙。”
天無絕人之路,看著麵前的板屋,我的確欣喜若狂。
陸周承彷彿對這裡很熟諳,在櫃子裡翻了半天,找到幾片創可貼,二話不說就往我腦門上貼。
被陸周承抱到床上的時候,我勉強還能保持復甦,抓住他脫衣服的手問,“你乾甚麼?”
可他彷彿又冇來由騙我。
“我不脫。”
陸周承把頭轉過來,又是那副不忍直視的神采,“女人,你腦袋裡裝的都是水嗎?”
就在我放棄跟他交換的時候,此人卻俄然開口了,“小時候在這裡住過。”
陸周承看了我一瞬,然後俄然俯下身來,對著我的傷口悄悄吹了幾下,“還疼嗎?”
“等雨停了再下山吧!”
“神,神經病!”
板屋不大,可內裡的東西卻很齊備,衣櫃、書桌、椅子、床,這些東西都是原木色的,看模樣是當場取材。
我朝陸周承揮拳,被他一把抓住了,“乾甚麼,我在幫你消毒。”
靠,這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