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柯茉綿，思路漸漸遊離，直到柯茉綿叫了她。

“我不以為我有這個才氣。”柯茉綿悻悻道。

“滿足……”柯茉綿感受著方清妤帶給她感受，半知半解，“那你對我*也是滿足感嗎？”

“下賤。”方清妤憤怒地憋出一個詞，不去看她，可不看就畫不下去，隻好抬開端，卻恰好對上她柔情似水眼。

“你真是個奇特人。”

“是為了一種滿足感。”這是方清妤熟諳。

“你麵前，這類美感是多餘。”柯茉綿隔著方清妤睡裙輕咬了她胸前凸起，那一刻方清妤較著繃緊了身子。

“如果不能呢？”方清妤冇好氣地反問。

筆尖停半空，對著紙上身材無從動手，方清妤終究認識到躺床上模特是本身放心頭首要位置柯茉綿。她本身看來實過分完美，哪怕下筆偏差了一點點都會成為對她身材輕瀆。

如果這一刻有顏料該多好，方清妤就能為柯茉綿塗上色采，而不是像回想單調吵嘴。

“真拿你冇體例。”翻開空缺素描紙,筆尖上麵落下一點，緊接著大抵身材表麵也紙上呈現。方清妤垂垂斂了笑容，不時昂首闡發著柯茉綿身材比例,凝神飛地舞動動手中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