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全部夜總會就傳了個遍,她們想出各種段子,甚麼一個冇成年的小丫頭都這麼冒死,你們一群二十多歲老孃們有甚麼資格不儘力。
屋子裡好多人都笑了。
我回身把酒瓶子對著雯姐:“彆他媽管我,你還是人麼?珊珊都那樣了,你腦筋被錢矇住了吧!”
劈麵的男人們較著不拿我當個東西,此中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衝我齜著牙一笑,晃著腦袋說:“小mm,就是你哥哥我乾的,我不但無能她,現在也無能你,要不要嚐嚐啊?”
我這會兒隻要大怒,這股子大怒讓我不經腦筋,鬼使神差衝出來,抄起地上還帶著珊珊處女血的啤酒瓶,“啪”一聲拍碎在桌子上,指著麵前那幾個臉孔可愛的男人大吼道:“誰乾的!”
我纔不睬她神采多丟臉,舉著瓶子持續衝那群男人嚷嚷:“都彆蔫那了,哪個牲口乾的,敢做不敢認麼?”
屋子裡人笑完了,雯姐才悠悠地揮揮手,說:“那行,我去看看吧。”
雯姐看著包廂裡幾個不當回事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湊上去:“各位老闆,如何回事呀這是?”
這還不是最值得說道的,更神的是,梓涵最後又塞了個獼猴桃,硬生生被人戳爛在身材裡,如何都弄不出來。大早晨給送病院去,折騰到後半宿纔出來。
此時麵前的珊珊一動不動,誰也不曉得是死是活。
雯姐不成置信地看著我,她如何也冇推測每次點頭哈腰姐啊姐的我有一天會說出這類話。
雯姐也被麵前這場景嚇到了,我曉得的,雯姐此人不是個東西。她纔不管你被那些男人玩成甚麼模樣,少跟胳膊也能接著賣,她就一條底線――不能死人,玩不死隨便玩,玩死了都玩完。
珊珊在這家夜總會做得比我久,她嘴笨,膽量小,不會傾銷甚麼酒,就老誠懇實當個辦事生,擦擦桌子端端果盤。
雯姐看她那貓哭耗子的德行,一邊翻個白眼,一邊挖苦她說:“梓涵你真勤奮,身子養好了麼就出來惹事了?”
我曉得她們笑啥,梓涵上禮拜乾了件流芳千古的事兒。
地上除了狼籍的酒瓶子,還趴著死魚一樣珊珊,她上半身裸著貼在冰冷的空中,裙子被褪到腿根部,染著一片猩紅,邊上放著個酒瓶,瓶口儘是血汙。
如何說呢,包廂門被推開的那一霎,我看著麵前的氣象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