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了定神,緊緊地握住了花瓶。
“是嗎?你可不要悔怨。”
陸予止的眼神舒展著她,待走近了,直接攬過她嬌小的身子,抵著她光亮的額頭,就要吻下來。
陸予止曉得,這個女人跟了他半年多時候,還是忘不了方斯年。
“很可惜,除了你這具身材,我對你的彆的東西都不感興趣。”陸予止的手指摩挲著南禾的下巴,“乖乖聽話,南禾,不要試圖抵擋我。”
來由?甚麼來由?她慌不擇路:“隻要你能救我,我甚麼代價都情願付……”
陸予止救她的代價,是讓她成為他的情婦,她悔怨了,可她卻逃不掉。
如許的南禾,讓陸予止憤怒。
臟得再也冇法洗淨了。
“陸予止……”她顫抖著開口,想告饒。
可她還是受不了,往阿誰男人身上爬去……
南禾驚駭的從床上坐起,一道驚雷從窗邊劃過,將她從夢境拉回了實際。
“乾甚麼?不讓我碰你?”他看著她,含混地俯身在她耳邊私語,聲色倒是透著寒意,“但是南禾,你本身說說,你身上的哪一處,是我冇碰過的?”
“救你?給我一個救你的來由。”冰冷的聲音在耳邊炸開,他是個奪目的販子,向來不做虧蝕的買賣。
“嘭――”地一聲,南禾抬起手上的玻璃花瓶就朝陸予止砸去。
她想起阿誰笑起來東風滿麵的少年,阿誰會叫她“禾禾”的方斯年。
難怪A市老是傳播著如許一句話,陸予止隻要勾勾手,大把女人撲上去,不為財,也為色。
熱,渾身都難受的短長。
“不會,我不會悔怨……”
陸予止看著她赤著腳跑疇昔的模樣,裙襬搖擺,一雙赤足如牛乳般嫩白,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現在,連人身自在都不給她了麼?
她像是失了明智,“謔”地站起來,推開陸予止,邁開腿就跑。
但是她卻已經被陸予止拉下了天國,她再也冇法麵對方斯年了。
能夠應戰他陸予止底線的人,大略隻要南禾一小我。
她粗喘著氣,滿身按捺不住的顫抖。
南禾聞言眼睛像是失了焦距,有力地要求,“不――陸予止,不要…….”
“如何?你在驚駭?”輕浮的語氣帶著點漫不經心,陸予止漸漸地邁腿朝她走來。
陸予止冇有防備,他摸著額上排泄的血滴,抓著南禾的手腕,看著她,眸色裡閃過一刹時的狠厲。
陸予止的血混著南禾的眼淚,滴落在床單上,氤氳開來,像是一朵明麗的曼陀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