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裁眼睛眨也不眨,神采安靜的說著。他不感覺本身那裡錯了,更不感覺本身應當認錯,對於部下敗將,本身冇有乘勝追擊已是實屬不易,何錯之有?
“蘇景,我們一起用飯去吧,我宴客。”
本想抬腿的蘇記者,驀地想起本身那天醉酒失態,一絲絲難堪覆蓋在清秀的麵龐,終究冇有挪動腳步。真是酒壯慫人膽,為甚麼本身喝多了想起來詰責宋嶼,搞得本身見到大師恨不能躲到老鼠洞裡去。
客堂中顧氏先人的牌位已經被顧老夫人搬到了正中心,她手裡拿著家傳的家法棍子,一臉正色的端坐堂上。聽到長輩發話,顧家長媳、顧靳深、顧乾老誠懇實的跪在祖宗牌位前,不作言語。
顧老夫人手中棍子指向最右邊的長孫,毫無神采的發問道。既然是始作俑者,那就頭一個拿他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