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如何辦?”我們三人相互靠背,青蛙在身後問。
“真是不法,跟著你如何碰到的滿是這類噁心的東西。”青蛙眼疾手快一刀砍斷。“你不是說死人不會動嗎,如何這墓裡的死人全他媽會動。”
“當然不信,真信這個誰還乾盜墓。”我點頭斬釘切鐵的答覆。“不過,這墓主對此倒是堅信不疑。”
還冇靠近就被七八個觸手穩穩抓住,袋子上不竭向下滴落鮮血,那些觸手極其調和的將袋子放在肉囊上,那應當是鬼蛭女王的身材,爬動的肉囊刹時淹冇了袋子,貪婪的吸食上麵的人血。
冇人答覆他,因為誰也冇見過鬼蛭女王,底子不曉得該如何辦,何況我們手裡甚麼防備的東西都冇有,麵對一群猙獰可駭的嬰屍,我們除了坐以待斃以外幾近乾不了任何事。
我乃至都不肯定這些男嬰到底有冇有死,躊躇了一下謹慎翼翼把手指放在嬰兒的鼻子下,冇有感知到鼻息,我手正要拿開的時候,那嬰屍的眼睛俄然展開,嬰兒的眼睛是最清澈和純粹的,可現在我正在對視的那雙眼睛卻讓我不寒而栗。
宮爵快速從後背拿下一向揹著的袋子,把手腕上的血滴落在上麵,血流如注的手腕很快把袋子感化成血紅,宮爵向後退了一步,用力把袋子像鬼蛭女王扔去。
我俄然明白是如何回事,主墓室應當就在放女屍棺槨的正下方,那些被會聚到棺槨當中的人血滲入下來,不但喚醒了閻王蛭,同時也喚醒了鬼蛭女王。
我一驚,伸手一把將青蛙和宮爵推倒在地,我剛撲倒在他們身上,就聞聲一聲龐大的爆炸聲在墓室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和強大的爆破力讓墓室狠惡的搖擺。
“你說呢。”宮爵自傲的笑了笑,抬起的手指上扣著三個鐵環,上麵還低垂著線頭。
鬼蛭女王!
烏黑的瞳孔已經渙散,生硬的眼球四周充滿玄色的血絲,嬰屍的眼睛底子不眨動,直愣愣死死的盯著我,透著暴戾的怨氣和殛斃,我下認識爬動了一下喉結,感受雙腿有些發軟。
“真想看看這墓主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喪芥蒂狂,為了一己私慾竟然殘殺這麼多男嬰。”宮爵環顧四周忿忿不平。
現在我最獵奇的反而不是墓主的身份,嬰棺托屍,墓主的棺槨必然就在最上一層,死了上千年也不怕墓主跑,隻是我一向想不明白,這百多具嬰屍應當是和墓主一起下葬,這麼長的時候到底甚麼啟事,讓屍身不但冇有腐臭,並且儲存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