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衫學子是有真才學的。
再差能差到哪兒去?
另有人敢大言不慚要應戰他們全數的?
這題妥妥地送到嘴邊了!
就這?
“隻是這字,也忒醜了。”
夫子們年紀不大,卻都老於油滑。
更何況在此之前他的名聲本來就不咋滴。
獨立牆邊誌不窮。
世人看時,白衫學子寫的是《詠菊》:
“我仿若看到了一名執掌宇內的大氣勢人物朝我劈麵走來……”
日月之行,若出此中。
“有此才情,題此詩,你還管他字的妍媸?瑕不掩瑜!”
請!”
許老跟他說過,人前不成太張揚,卻也不成不張揚。
兩個字,真狂!
“這位兄台,剛過易折,話不成說得太滿了,不然悔之晚矣。”
就算最後丟人了,也是他蘇東甲跟人挑的事,與我何乾?
花開不與百花同,
程夫子邊念邊捋須,點頭晃腦,較著非常讚美。
一個夫子低了個色彩給自家學子。
他轉臉看向幾位夫子:“如何?”
人家一首“煮豆詩”直接塞臉了。
世人都看向蘇東甲。
“客人”們紛繁側目,神采各彆。
“此詩氣勢雄渾,用詞古樸瑰麗,令人讀之頓生豪放。”
世人愣了。
不得不說,這些夫子一個個心氣雖高,但才學、目光也都不低。
“嗬嗬。”
……
程夫子一遍唸完,意猶未儘,嘴裡喃喃唸叨:“日月之行,若出此中。
現在就四個字,托物言誌?
鄭從與幾位夫子對視,伸手:“仲德兄,請。”
……”
還彆說,蘇東甲此人看著不紮眼,但說話挺解氣。
之前潘玉那麼多限定,不準寫這,不準寫那,成果呢?
觀海書院的玄衫夫子名為鄭從,正拉著蘇東甲給“客人”先容。
可麵前世人倒是各個書院的寵兒,修為、才學都是一等一的!
世人看向自家“代表”,等候他先下一城,直接打臉。
幾位外院的學子目睹蘇東甲如此傲慢,嘲笑不迭。
秋風蕭瑟,洪波湧起。
蘇東甲也不客氣,拱了手,站到跟前。
白衫學子明顯早有籌辦,奮筆疾書。
可事到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之前蘇東甲給人的感受也就是不學無術。
單說蘇東甲這氣勢,絕對值得他們支撐。
“六甲上,一甲中。”
要求僅四字罷了。
鄭從圓了一下:“少年青狂,幾位夫子包涵。”
蘇東甲擺手:“我對要輸的人不感興趣。”
許老啊許老,這可如何是好。
這字也太醜了!
蘇東甲卻已經笑著開口:“是又如何樣?”
鄭從正要開口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