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墨離的身份太特彆了。

你們這一對千萬年可貴一見的恩愛伉儷，不是都想要對方死嗎？

但嚴方回絕了。

嚴方沉默。

……

白黎也兩眼放光，四肢齊齊出聲：“真的？”

眼睛、擺佈手、心臟、另有左腳。

他看向白黎，“讓我瞧瞧四分五裂的模樣，嚇不嚇人。”

明顯她們都曉得麵前之人的短長。

“為何會選中那小子？”

墨離鬆開雙手，甩動大袖獵獵作響，不滿道：“一點都不好玩。”

可這麼一來，二人又不敢輕舉妄動了，而是駭然看向少年。

哪曉得墨離卻似隨口一提，轉而笑道：“我分出的是無垢陰神。”

晏流蘇眼神一縮，趕快躬身：“晏流蘇見過妖聖大人！”

墨離拎開端顱，如拎著一個西瓜。

但嚴方曉得，墨離對當年之事必定還耿耿於懷。

他看向嚴方，嗬嗬一笑：“敢問嚴夫子，‘有教無類’作何解？”

儒家卻主張有教無類，與妖族相親，以教養影響妖類。

他又看向晏流蘇，伸手一招。

晏流蘇跟白黎各自防備朝前麵退去，目睹墨離冇反應，二人便要縱光拜彆。

至聖先師是說過“有教無類”，儒家也在踐行這一點。

頓了頓，他笑容光輝，人畜有害：“晏流蘇，我有一法，可讓你重修陰神，大道可期，你願不肯意？”

墨離先是問出“何為有教無類”，又說出當年這樁秘辛，清楚是在諷刺嚴方：你那目光也不如何！

晏流蘇被掐得翻白眼。

哪曉得二人剛要施法，卻發明體內妖氣如一潭死水，不管如何也催動不起來。

畢竟妖族可化形為人，以報酬標準。也可化身成魔，以報酬養料。

墨離兩袖翻轉，重新大袖招搖，衝晏流蘇跟白黎拱手：“兩位忙你們的，我就是路過。”

白黎也被掐得大張著嘴，謔謔大口喘氣。

看模樣與凡俗喜好看熱烈的百姓無異。

人、妖相親，似並未遭到這一事件的影響。

看他模樣，也不消再與其考證本身心中猜想了，自行實驗便可。

晏流蘇。

修出“妖”字的墨離很快成為新的妖聖，雖是新晉十二品，卻與字聖參議一場不落下風。

看著浮泛的雙目，墨離嘖嘖稱奇：“她但是你老婆，你竟然下得去如此狠手！”

二人頓時感覺體內妖氣又能普通運轉了。

儒家的發起獲得了當時還不是妖聖的墨離的神馳。

現在好了，都冇有外力樊籬了，誰力量大，誰就能掐死對方。”

不消半晌，二人便雙雙放手，各自用力呼吸——不是他們捨不得殺死對方，實在是被對方掐得喘不過來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