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不是他考慮這個的時候。
怎的亞聖、字聖身居高位,反倒不明白這個事理了?
一是他的本命字魚到目前為止隻是表示出更加靠近儒道,讓他能夠更加輕鬆修出本命字。
你能勘驗老子,老子也能對你脫手!
亞聖也以心聲提示:“他但是修出七個本命字的,不成以常理度之。”
被隔斷出來的小六合內氣象為之一變。
隻要借渡能近亞聖的身,蘇大爺必然順閃到其身邊,賞他一個大嘴巴子。
苦,蘇大爺本身受的……
亞聖隨即再加壓力。
勘驗、勘驗,勘驗個錘子!
現在一個四品儒修,輕鬆修出五……七個本命字,且修出的如此輕易,這要如何解釋?
就算是勘驗,也不能是蘇大爺被動遭罪。
既然如此……
周公羊,周丹,禮聖!
此事觸及無數儒修的命脈,必須查清、弄明。
亞聖與字聖對視一眼,悄悄點頭。
老子就算不是儒家弟子,行不端、坐不正了?
驀地間他想到甚麼,趕快看向蘇東甲。
此中一青衫、玄衫在前,另一青衫在後。
就連吞吐的泡泡都停止。
寫出這三個“字”以後,蘇東甲也做了決定,甚麼狗屁勘驗,壓得蘇大爺喘不過來氣。
而蘇東甲的肝火遠不止於此。
試想一下,呂佈一個二五仔,作為武將,每天隻會拿著大戟捅人,有個屁的“才”?
柳白怵然一驚。
前者身上氣勢驟起,頃刻間一股渾厚、遮天蔽日的氣味劈麵而來。
欺負蘇大爺境地低,氣力弱?
他看向亞聖,揮手一道五色雷霆斬了疇昔。
亞聖開口:“文白,我二人有些話想跟東甲聊聊。”
壓力再減。
並且從本命字魚先前的表示來看,彷彿也能遁藏掉二聖的感知。
擺佈老子都脫手了,也不怕多來一下了。
蘇東甲心生煩躁。
而麵對後知後覺挽救的柳白,二人固然也是淺笑,但多少有些促狹之意。
兩把劍劍身光彩流轉,劍尖朝向亞聖。
仿若六合不竭相互牽引、擠壓,看著就要將其碾作灰塵。
因為前後說話的,恰是亞聖跟字聖!
字聖也點頭:“嗯,當年夫子也曾贈‘製怒’二字於或人。”
柳白非常難堪,在二聖麵前竟然侷促得像個孩子,撓起了頭。
再遐想到之前妖族的那位,竟以妖修身份修出了本命字,不得不讓亞聖多想。
冇體例,江湖、修行,不是打打殺殺,都是情麵油滑。
心!
本命字魚這是在“自我庇護”。
蘇東甲此時似是受心火影響,腦筋發熱,儘力催動借渡在亞聖四周不竭“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