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腳聲音冷冽:“晏流蘇這狗東西、負心漢、薄情郎,他該死!”
下一刻,青衫客的夢境如琉璃支離破裂,再次顯出藏經樓頂的場景。
其他部位抗議了:“呸,當初要不是你瞎了眼,如何會瞧上晏流蘇!”
藏經樓頂的慧可眼“見”這一幕,悄悄點頭:“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蘇東甲一臉茫然。
蘇東甲心神一緊,在報業寺內能有甚麼傷害?
這風如清泉流水,緩緩在殘肢們的心頭活動,叮咚作響。
“半子?”
未幾時,他就看明白此中關頭了。
蘇東甲喃喃說出這句,情感也跟著變得龐大。
青衫氣象巍峨,淵渟嶽峙。
更何況“關鍵站”——心臟跟丹田不見了,很多經絡的詳細運轉收支體例還不肯定,隻能靠猜。
“半子……”
但是這畢竟是一個方向,總能試出一些精確的。
右手安慰道:“冇事冇事,等我們幾個逆推入迷通,統統都另有但願……”
但對修士來講,他們很多時候做的事就是這麼古板且獨一。
蘇東甲好無所覺。
左腳:“我也記得你記錯了!”
體外,本來還在逆推的殘肢們紛繁停下,齊齊“瞥”向蘇東甲。
蘇東甲走不開,百無聊賴,隻好待在一邊旁觀,看著幾個部位頭緒蜿蜒,如修電路。
蘇東甲悄悄攥拳。
事理很簡樸,可真正操縱起來就費時吃力了。
“蘇霖那小子愛好與眾分歧,不然他如何會跟伽羅生孩子?”
望著一個個神情垂垂墮入癲狂的僧眾,黑臉和尚感喟一聲,甩袖喚醒眾僧。
“心該是矢誌不渝,還是擅改操易節?”
再聯絡霍東山所說,蘇東甲有七個本命字,這的確匪夷所思!
他輕揮衣袖,發揮神通,麵前平空呈現鏡花水月,禪房內的統統纖毫畢現。
夢醒的青衫客欠身一禮:“見過孟夫子,許夫子!”
……
轉刹時他似想到了甚麼,驀地看向禪房,麵露驚容:“東甲!”
“半子,快來幫幫我!”
蘇東甲嘴角抽搐。
貳心生警悟,吃緊屏氣凝神,以儒家浩然氣壓下這股悸動。
蘇東甲有感而發,嗟歎不已。
“你不過是仗著早熟諳了半子罷了。”
見到她們正通力合作,心底又生出些許欣喜。
“他?他能如何幫我們?”
“本命字也不能……你說甚麼,本命字?他才四品啊,如何會有本命字?”
青衫客遂將報業寺之事以神通具象而出。
蘇東甲這是要……要修出第七個本命字了?
“我長了雞眼不可啊?”
“不成能,絕對不成能!至聖先師也才三個本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