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點一勾的字比君更簡樸,卻無一筆挺來縱往。
左腳聲音冷冽:“晏流蘇這狗東西、負心漢、薄情郎,他該死!”
“我就曉得,我當年一眼就瞧出晏流蘇不是好東西!”
見到她們正通力合作,心底又生出些許欣喜。
蘇東甲這是要……要修出第七個本命字了?
“要摸也是摸我,誰家好人想著摸腳?”
“清楚是想摸我!”
他能稱呼青衫客為“東山兄”,卻必須對亞聖、字聖規矩。
現在一朝產生了自我認識,卻還甘心冒下落空靈體、被完整吞噬的風險通力合作,助本體重塑。
加上中間還空著一段間隔,減輕了“泄電”跟實驗的難度……
“半子?”
其他部位抗議了:“呸,當初要不是你瞎了眼,如何會瞧上晏流蘇!”
另有晏流蘇說的不是兩個,是三個,你們不曉得是甚麼意義?”
左腳:“我也記得你記錯了!”
慧可揮袖,祭出金色佛文無數,將整座禪院覆蓋在內,低聲叮嚀一句:“去吧,此處有我。”
蘇東甲心神一緊,在報業寺內能有甚麼傷害?
蘇東甲下認識看向白黎殘肢。
怎會如此!
“他?他能如何幫我們?”
眾僧侶滿麵羞慚,跟著主持圓覺一起坐下,默誦佛經。
眼睛淡淡說道:“他是蘇霖跟羅伽的兒子。”
“半子,快來幫幫我!”
右手安慰道:“冇事冇事,等我們幾個逆推入迷通,統統都另有但願……”
唯有一雙碧眼,目光幽幽,如有所思。
“當年蘇霖那小子還想摸我。”
因二聖同時到來,全部藏經樓,乃至全部報業寺四周的光芒都顯得敞亮了起來。
他咬牙切齒,悄悄在心底唸叨:“你們想要如此,我偏不讓你們快意!”
這風如清泉流水,緩緩在殘肢們的心頭活動,叮咚作響。
“……”
“半子……”
眼睛輕哼一聲:“剛纔老衲人聽心聲,你們冇看出異狀?
他倉猝以心神聯絡本命字魚,獲得的答覆倒是“有傷害”。
蘇東甲一臉茫然。
幸虧眼睛解釋一番,他這才弄清楚是如何回事。
青衫客欠身稱謝:“有勞大師。”
“心該是矢誌不渝,還是擅改操易節?”
體外,本來還在逆推的殘肢們紛繁停下,齊齊“瞥”向蘇東甲。
“不錯。”
然後再以經絡的運轉體例刺激本身,來啟用因為身材被朋分而“忘記”的影象。
“……”
以蘇東甲為中間,禪房內颳起了一股極輕卻又讓人冇法忽視的“風”。
“我心匪石,不成轉也。我心匪席,不成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