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捲了袖子,暴露一截皓腕,肌膚白得驚人。
顏芙凝喃喃低語:“公例不痛,痛則不通。”
告彆徐老伯徐大娘,傅辭翊帶著顏芙凝與傅北墨往家的方向走。
嗓音又低又小,含了哭腔,仿若再被他一恐嚇,她就要哭將出來,掉了淚珠子。
此女就是費事。
方纔一幕真的嚇死她了,她還覺得或人陰鷙刻毒的賦性就要開釋出來了。
傅北墨在岸邊跑了一圈,找不到木杆與竹竿之類的物什,隻好垂著腦袋返來。
而後去抓旁的鯽魚。
現在的環境,唯有以銀針醫治。
“哥哥嫂嫂,我們用石塊砸吧,把魚砸暈了。”
顏芙凝盯著他的腳好一會,又道:“傅辭翊,我發明瞭,你不但手標緻,腳也標緻。”
三個字自他薄唇吐出,帶著冷戾,另有掩不住的陰鷙。
顏芙凝黛眉蹙起:“嗚嗚嗚,魚兒跑了。”
“你好生待著,我去。”
顏芙凝想著,等他成為權臣,想要找太醫看診,天然是輕鬆之事。
再往家走,路過一條小溪,水麵波光粼粼。
傅辭翊膩煩地按了按太陽穴,這才下了石板橋。
走在小溪的石板橋上,顏芙凝往水裡看自個的倒影。
傅辭翊也不瞞她:“幼年時,跟著我學過一些。被那群小地痞欺負時,他們見他有些技藝,結合起來將他按住,北墨才被砸破了腦袋。”
傅北墨對她“嘿嘿”一笑:“嫂嫂,我的頭不痛了,隻是偶爾會疼。”
路子一處荷塘,現在時節荷塘一片沉寂。
傅辭翊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