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打了個哭嗝:“好。”
顏芙凝這才同意他幫手將揹簍背去村口。
“不疼就好,北墨是男人漢,很英勇!”
一家子來到堂屋。
看他後背滿是泥,手還在滴血,便叮嚀:“北墨,你身上得洗洗潔淨,千萬不能弄臟傷口。”
傅北墨邊哭邊將身上的外衫脫下,往茅房走去。
聞聲,胡阿靜拿著鐮刀的手推了傅北墨一把。
看到血,他頓時哭出來。
這是實話,當代時,她從未縫過衣裳。
又聽到嫂嫂誇獎,傅北墨終究停了抽泣,麵上的淚痕也抹了去。
傅南窈見狀,悄悄笑了。
傅北墨哭道:“出去摔了一跤,地上這個東西,割到了。”
傅辭翊將水端出來,取了傅北墨脫下來的衣裳出來:“我看過了,手臂上有道口兒,幸虧隻是傷到皮肉,冇甚麼大礙。”
等了半天,冇比及西配房傳來辯論聲。
胡阿靜曉得本身的鐮刀割到了人,心頭一慌,將鐮刀丟在地上,落荒而逃。
傅北墨這才覺到手臂發疼,低頭一瞧,鮮血順動手指往下滴。
在傅南窈聽來,是弟弟在泥路上跌倒,而地上有鐮刀,就這麼被割到了。
他怕說出來,嫂嫂不會再誇他。
不但傅南窈如此以為,婉娘也這麼想。
說著,她給他包紮好,還打了個標緻的胡蝶結。
傅辭翊眉梢微挑,不語。
藉著燭光,顏芙凝細細瞧了他的胳膊,和順道:“幸虧隻傷到了皮,包紮就好。”
忽而,她隔著布條輕觸北墨的傷口,問:“如許的鬆緊度,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