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翊這才放開她的手,去喊傅南窈燒火。
她看哥嫂在灶間,見機地冇出來。
“我喝了紅糖薑水,好多了。”她拿下巴指了指臘肉,“切好裝盤蒸,我就回房。”
“不費事。”李信恒擺手,帶著兩少年分開。
兩少年回聲。
傅南窈起家檢察,入目所見,鮮血已將兄長的食指指尖包裹,正往地上滴落。
顏芙凝卻執意要幫他包好:“那麼標緻的手落了疤,多可惜啊。”
“冇事,破了點皮。”
但冇想到,後勁這麼大。
微頓下,他又道:“娘,就說是您送她的,如此她才肯戴。”
婉娘摸索著翻開匣子,又在珠釵上頭摸了摸:“你這孩子,如何不本身送?”
顏芙凝翻開西配房房門:“是要過幾日纔會去。李大哥,前次我看你娘在竹匾上曬乾菜,那些竹匾村裡誰家有賣?”
李信恒撓了撓頭:“那些竹匾是我編的。”
送個鏡子都挺犯難的,更何況珠釵隻買了一支。
她看了看本身右手手心的傷疤,傷疤已然很淡,卻仍在。
傅南窈喊住他:“李大哥,我嫂嫂身子不適,大略要過幾日進山了。”
然,他那隻受傷的手扣著她的手腕,讓她不敢用力掙紮,隻好開口趕他:“剩下的臘肉我來切,你去寫字吧,喚南窈來燒火就成。”
家裡冇有竹子,顏芙凝便喚傅北墨與阿力:“你們去竹林砍些竹子來。”
她便去到母親跟前。
李信恒道:“我同去,要用甚麼樣的竹子,我清楚。”
就在他切臘肉時,內心想著方纔的談天冇有成果,菜刀一歪,竟然切到了手。
嗓音溫潤好聽。
李信恒:“女人想要?”
顏芙凝回房歇息時,傅辭翊已在奮筆疾書。
“那你說此後我們相處該是個甚麼度?”
白菜切起來便利,幾刀完事。
傅北墨與阿力還在田裡。
她走到他跟前,抓過他的手,用潔淨的棉巾拭乾水分,拿了根布條往他手指上纏。
管他說的矜不矜持,她就當他這個前人陳腐自大,她做好本身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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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凳子上落座,將匣子放到母親手上。
她忙拖著瘸腿去尋顏芙凝:“嫂嫂,哥哥切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