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眼神交換幾個來回。
傅辭翊再度抬手:“能夠。”
傅辭翊眉眼微動,拿戒尺指了指顏芙凝:“你,比劃兩招。”
顏芙凝捏了捏手背,想要掙脫手腕上仿若鐵鉗普通的手,卻如何都掙不脫。
“用心練?”傅辭翊想生機,練功光靠心,能成麼?
他想說女子嬌氣些無妨,今後有人庇護就成。
傅辭翊放開她的手腕。
看到兄長拉著嫂嫂的手,雖說隔著棉巾,卻足以讓傅南窈歡暢。
他身上如何那麼硬,似銅牆鐵壁普通。
卻不想,他將棉巾在冷水裡又浸了浸,再次覆到了她的手背上,
紮完馬步,時候尚早。
顏芙凝則站在一旁,眼睛直直盯著傅北墨行動,模樣雖說全神灌輸,卻像極了隻看不練的差生。
兩人到了灶間門口。
但目前她此等環境,三腳貓的工夫都學不會,更遑論內力。
顏芙凝抿了抿唇,輕聲嘀咕:“但是我已經用了很大力道了,是你身上硬邦邦的,我這纔打疼了手。”
此般和順卻令她毛骨悚然。
傅辭翊道:“北墨與阿力打頭陣,信恒中間。”垂眸看身側的她,“你與我在後。”
五人沿著河岸跑,一圈下來,回到院子裡紮馬步。
灶間外,李信恒與阿力探頭往裡望。
顏芙凝節製不住地含笑。
本日是個好氣候,遂彎唇賞識滿天霞光。
“哦。”傅北墨望向顏芙凝,“嫂嫂還是不要學工夫了,我會學得很好,今後我一人就能庇護嫂嫂。”
如此嬌弱的她出拳即便有力道,又能大到哪去?
而現在他捏著的手腕更是纖細,仿若他稍一用力,這手腕會被折斷。
他不能用男人的標準去要求她。
她這手更綿軟。
卻很快收了招式,黛眉擰緊。
顏芙固結巴道:“我,我,我好,好多了。”
嗓音雀躍,掩不住的歡樂。
他捏了捏拳,抬手對向她:“打我。”
“真好多了?”
“我不還手。”
幾人往院子外走去。
她抬高聲對母親道:“娘,哥哥拉著嫂嫂的手不放。”
他單手負在背後,另一隻手捏著戒尺戳了戳她的大腿,仿若在說如何還抖?
再則她總歸是他名義上的妻,他有那麼點謹慎思,就是不想旁的男人看到她跑操的模樣,不成以麼?